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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其余的時間用來陪伴新婚妻子。
“他們在天宮待了十天。”遠慶一號指著影像說道,“這是他們到天宮的第一天,女主人的手腕上,沒有戴手環。”
“舅奶奶”褚珊珊當時的確沒戴手環。她的性格很活潑,像個沒長大的女孩,在蘇遠慶身邊蹦蹦跳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蘇遠慶寵溺的眼神,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位父親,而不是丈夫。
當晚,兩人出現在天宮大廳的時候,褚珊珊的手腕上就多了一只金屬環。第二天上午,蘇遠慶進入實驗室工作,褚珊珊留在生活區沒有出來。當天下午,兩人手牽手外出和回來的影像,也沒有任何不妥。
第三天上午,異常出現了。進入實驗室的是戴著金屬環的褚珊珊,一改往日活潑的步態,步履很沉穩。蘇遠慶則留在了生活區。
遠慶一號說:“他們很可能遇到和你們一樣的難題,女主人年輕時很貪玩,以她的性子,不把‘換體環’的能量消耗干凈不會罷手。”
下午兩人同時出鏡時,畫風有點違和。嬌小而且穩重的褚珊珊牽著得了多動癥的蘇遠慶,換成蘇遠慶嘎嘎地說個不停。
接下來的四天,同樣如此。但駱有成也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都不可避免地受到對方身體記憶的影響。
比如在褚珊珊體內的蘇遠慶,總是盡力讓步伐四平八穩,但走著走著,會無意識地小跳幾步,或者扭著屁股走貓步。而占據蘇遠慶身體的褚珊珊,有時也會踱出老爺們專屬的方步。總之,兩人的儀態,總是在不男和不女之間徘徊。
駱有成很擔心地問:“我們會不會也成這個樣子?”
遠慶一號幸災樂禍地告訴他:“你現在已經是了。”
“啊~”駱有成發出一聲柳式驚呼。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緊繃,手指不停地攪繞著裙擺,這是很典型的柳瑩式的小緊張。
“舅爺爺”和“舅奶奶”在天宮的第八天,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兩人換回了身體。那一日,進入實驗室的是蘇遠慶的身體,而褚珊珊的手臂上多了一副半指袖套,估計是擔心她手癢又去撥弄手環。
駱有成算算時間,問道:“‘換體環’的能量恢復周期是五天?”
“大致是這樣了。”遠慶一號點頭贊同,他又說,“在天宮的時候,褚珊珊一直戴著手環。但到我這里時,手環已經取下來了。可惜沒有找到摘手環的視頻。”
“能摘就行,多試試總能取下來的。”駱有成自我安慰道,“舅爺爺之后沒再戴過手環了嗎?”
“在向我展示了這只手環后,應該沒有再碰過了這個邪門的玩具了。”遠慶一號說。
也就在那天,蘇遠慶決定正式上馬“**傳送項目”。而讓他下定決心開立新項目的物件,被他雪藏起來,顯然,“舅爺爺”也被“魔環”折騰得夠嗆。
“舅爺爺的性格有沒有出現變化。”駱有成問。
遠慶一號想了想說:“比之前多了感性,更相信直覺了。”
此外,遠慶一號也曾捕捉到幾次蘇遠慶不經意做出的女性肢體動作,但他很快強行糾正過來了。
這是意識交換的“副作用”。駱有成猜測當年“舅爺爺”做出支持仿病毒課題研究的決定,多多少少與意識中多出來的感性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