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制導系統,和侯子健相比,這兩人顯然要靠譜得多。駱有成點點頭,對二人說:
“那就辛苦兩位兄弟了。”
鲼式波形翼客機在四十五分鐘后返回升平,機載智腦的輔助駕駛員是鬼腳。他帶回來一個消息:乘客們一下客機,智腦就截獲了二十二個無線電信號。
駱有成問:“不是攔截吧?”
鬼腳說:“哪能啊?必須讓他們把信息傳出去啊。”
駱有成笑道:“這些人還真沉不住氣,也不知道那些勢力是怎么培養他們的?一個個猴急猴急的,其實給他們預留的時間足夠多。”
鬼腳說:“先生,您不能怪他們,他們已經忍了三天了。有屎不拉,那是要憋壞的。”
駱有成大笑:“你這家伙也學會幽默了。”
雷洪笑不出來,他問道:“不是只有二十一個嗎?多出來的那人是誰?”
“你猜?”
雷洪沒有回答,怔怔出神,他應該猜到了什么。
“或許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駱有成說,“我們該出發了。走吧,謎底等你去揭曉。”
江小瑜帶著一百名護衛隊員上了客機,侯子健、鬼箭和神槍帶著十多名守衛緊隨其后。雷洪本想去坐先生的Ж型翼飛機,看到先生身后跟著三位美女,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向了客機。
……
玉關今天沒有下雪,雪昨天就停了。陽光斜斜地照射著,沒有一絲暖意,白茫茫的雪原以冷冽與冬陽抗衡,羸弱的冬陽無可奈何。
玉關的城墻上沒有雪,被清理得很干凈。但這里的防御工事似乎沒做多大改進,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城墻上有兩百個護衛隊員在來來回回地巡邏。
石巖山領著武哲走在城墻上,指指點點,說這里如何牢不可破、固若金湯。但在武哲看來,這里的布防連升平鎮的一半都趕不上。他沒有反駁,嘴里不停地“嗯”、“好”,兩只眼睛隨著石巖山手指的方向掃視著。
兩人跟飯后消食似的,慢悠悠地繞著城墻走了一圈,耗費了一個多小時。石巖山在城垛子上拍了兩下,很自豪地問:
“武兄弟,我們的布置你還滿意吧?”
“滿意。”武哲剛說完,臉微微一僵,又立刻恢復了正常,笑著說,“辛苦你們了。”
石巖山丟給武哲一支煙。他點燃了煙,懶懶地往城垛子上一靠,說道:
“我聯系一下我哥,看看他們到哪里了……哎呀,剛剛還有信號的,現在被屏蔽了,這幫兔崽子,手腳挺麻利。”
石巖山的表演很夸張,武哲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夸張型人格。武哲取出一只紅色打火機,連續按了兩次,才把煙點燃了,他有些不解地問道:
“為什么這里要屏蔽信號?”
石巖山手一攤:“你問我,我問誰去?又不是我下令屏蔽的。”
武哲尷尬地笑了笑:“屏蔽了也好,安全一點。”
石巖山說:“也是,安全第一。就是不知道我哥出發沒有,現在到哪里了?”
武哲說:“是啊,先生和大哥怎么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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