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小聲抽泣起來。
女巫說:“你的想法怪怪的,喜歡浪子,又要讓他為你守身如玉。這不強人所難嗎?”
鳳凰哽咽地說:“大不了一輩子不嫁。”
女巫說:“只有一個辦法。”
鳳凰不哭了,水汪汪地大眼睛里滿是乞求。
“我去求大姐找一針基因閹割藥劑,把他變成他師父,又痞又賤還重情。”
鳳凰尖叫一聲:“不要。”
“這也不行,那也不要。我沒辦法了。”
“三姐,把手電關了吧,我想靜靜。”鳳凰向后一倒,把自己平放在巨石上。
女巫關掉強光手電,也躺了下來。黑暗中,只剩下潺潺流水聲。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女巫側轉身子,對著鳳凰的耳朵嘀嘀咕咕說了許久。不知道女巫說了什么,鳳凰的心情變得很好。她在女巫臉上吧唧了一口。
“三姐,你真好。”
“惡心。”女巫嫌棄地用袖子抹了一下臉。
鳳凰的心結似乎解開了,投桃報李,她關心起女巫的事。
“三姐,太監哥用皮皮醬時間也不短了,有沒起色啊?”
該輪到女巫傷懷了,“沒好意思問,應該沒有吧?”
“你咋不問呢?你倆是閨蜜,有啥話不能說啊?”
“這種話,也不是閨蜜之間該說的啊。再說了,要真有起色,就不是閨蜜了,更不能問了。”
“你倆的關系好奇怪,搞不懂你們。”鳳凰表示不解,“那你猜會不會有效果?”
“哥和大姐讓我別抱希望。不說了……”女巫主動終止了這個話題。
她清楚自己和鳳凰都是問題女人。鳳凰身不由己地迷戀蕩子氣質,卻不能忍受蕩子行為,戀愛觀畸形。而她呢,在與亡夫的人鬼戀失敗后,又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太監閨蜜。異途同歸,都是給自己找罪受。她和鳳凰之間的交流,像是在互揭傷疤,還是不提得好。
女巫問:“你體力恢復得怎么樣?我們繼續探索,還是回去?”
“還真累了,我睡半個小時,一會兒你喊我。”
鳳凰很快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女巫睡不著,她思緒萬千,有關童星安也有關商士隱。前者的形象在她記憶里越來越模糊,她攔也攔不住。至于后者,或許保持閨蜜的相處模式更好。
女巫胡思亂想了許久,忽然,她推了推身邊的鳳凰,壓低聲音說:
“鳳凰,醒醒,有情況。”
鳳凰沒有睡死,她立刻驚醒了。
女巫:“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