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有成認真地看著自家的寶貝侄女問:“我老嗎?”
小花癡很實誠地說:“二爸,你臉上全是巧克力,看不出年齡。”
駱有成有點遺憾,剛才還表揚她聰明來著,現在又迷糊了。
消消火一舉小粉拳,說道:“二爸,他罵你是老人家,我去把他揍成老人家。”
駱有成哈哈大笑,老大今天太乖了。如果不是身上太臟,他都要把她抱起來親一親。
指揮長畏懼地看了一眼小魔頭,磕頭如搗蒜。小魔頭傷他不重,但制造的疼痛卻是發自骨子里的,不,那是靈魂的撕裂的疼痛。他現在不僅行動老實,心理活動也老實。士兵們今天算開了眼,他們從未見過上司的骨頭這么軟,哪怕面對老板時,也未曾有過。
駱有成對消消火說:“算了吧,把他打成老人家,我們還得‘尊老’,不劃算。”
消消火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收了小拳頭,退到二爸的身邊。
駱有成對指揮長擺了擺手:“好了,別磕頭了,現在可以說說投影儀在哪里了吧?”
指揮長欲哭無淚,他早想說了,可對面這位選手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不給他機會說。機會重新擺在了面前,他必須抓住,他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生怕被對方打斷。
“投影儀在我的辦公室里,很好找,門上有牌子,寫著‘指揮長辦公室’。投影儀是個小金字塔,放在我辦工桌的右手邊,很顯眼。”
駱有成一樂:“現在的態度就很好嘛,你早這樣,還會挨打嗎?”
指揮官:“……”
駱有成對寶貝侄女們說:“小花癡去拿一下,老大陪著去。”
消消火嗖地一下鉆進了小花癡的身體。指揮長和士兵們心一顫,他們不知道這是合體,以為小惡魔能鉆進別人的身體,掏心挖肺。
小花癡只要有不尋常的路,絕不走尋常路。正門不她是不肯走的,非要去鉆山體。她鉆進去沒一分鐘,又從山體里探出一個頭,喊道:
“二爸,這里還有一個大山洞,里面有五輛導彈發射車。”
這個消息不令駱有成意外,他早就猜出這群人是殷老板布置在藏地的機動導彈部隊。如果不是看在他們打掉了鬼王的三個導彈發射井的份上,對他們就不是揍一頓那么簡單了。他擺擺手說:
“別管那個了,趕緊把懸浮投影儀拿出來。”
……
金字塔浮空投影儀在空中緩緩地旋轉著。指揮長很緊張,使用了加急通訊。殷老板出現得很快,只讓他們等了一分鐘。
殷老板好像很不高興,影像還不飽滿,他已經罵開了:
“錢周,你他媽又加急,就你事多,次次都加急。老子忙著呢,如果沒有緊急的事,老子非派人過來扒了你的皮。”
錢周對著影像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還沒開口,殷老板“咦”一聲:
“你小子咋這么慘?被人揍了?怎么回事?咦,你們咋都抱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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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