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升根本就不反駁。
面對這樣的流氓,蕭容魚突然生出一種無力感,本來都打算再也不見他,現在居然又被忽悠下來了。
“那你說吧,說完我再上去。”
蕭容魚轉過身子,背對著陳漢升。
對于陳漢升這種人來說,如果蕭容魚執意要上樓,那他是一點辦法沒有。
不過只要她留下來,那基本預示著矛盾已經解決。
“我這幾天一直在打你電話,可是你一次都不接。”
陳漢升先賣個慘,他的確每天都打電話,雖然每次都被掛掉。
這并不是無意義的堅持,因為蕭容魚聽了,緊繃的肩膀開始放松,氣氛也沒有剛才那么冷峻了。
“果然有戲。”
陳漢升看到這樣的情況,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梓博和他媽吵架后,于是找我說想找個地方放松一下······”
還是老辦法,有福同享,有難兄弟當。
“你的意思,那晚是王梓博喊你去酒吧的?”
蕭容魚轉過頭,眼神里有著懷疑。
陳漢升平靜的回道:“事情是他提起的,但地方是我帶去的,我也有錯,不該帶他去那種場合。”
陳漢升把責任分成了一半一半,他和王梓博兩人各占50%
這樣劃分責任,蕭容魚居然信了一些,因為這符合她對兩人的認知。
王梓博這個宅男經常和家里人鬧別扭,陳漢升高中時就不安分,知道這些地方也很正常。
“那你們去那里,到底玩了什么?”
蕭容魚最擔心陳漢升去接觸那些妖艷的小姐。
“我們只是打了臺球。”陳漢升說道。
“真的?”
陳漢升干脆拿過蕭容魚手機,當面撥通王梓博的宿舍電話。
“喂,我是陳漢升。”
“小陳,你好久沒聯系我了啊,這周我去找你玩······”
“不要廢話,我現在和蕭容魚在一起,你和她說說我們那晚在酒吧做了什么了?”
“我們在打臺球啊,你和小魚兒和好了嗎,那我現在去找你們玩······”
“沒空。”
陳漢升直接掛掉電話,然后一臉真誠對蕭容魚說道:“你看,我們真的只打了臺球。”
事件到這里逐漸清晰起來,王梓博和家里人吵架,于是找陳漢升去酒吧打臺球散心,恰巧被蕭容魚看到,那晚也正是她準備接受陳漢升的時候,所以才異常生氣。
“那你為什么到現在才找我?”
聽到蕭容魚問出這種問題,陳漢升知道自己涉險過關了。
他裝作無奈的說道:“這幾天學生會事情比較多,我是班長又是副部長,每天都累的夠嗆,原來想每晚和你傾吐下壓力,沒想到你根本不接······”
陳漢升就這樣把鍋悄悄的轉移到蕭容魚身上了,她也很自覺的背上來。
“小陳······”
蕭容魚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陳漢升先賣慘,再推責任,最后又甩個鍋,蕭容魚已經開始消氣了,她本就是有點任性、可愛和傲嬌的性格。
“沒事,都過去了,本來我們都差點是情侶了,真的很可惜。”
陳漢升大度的說道,表達了自己對錯失愛情的惋惜。
蕭容魚盯著陳漢升看了看,突然說道:“陳漢升,你明天陪我去圖書館上自習吧。”
“?”
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陳漢升心里。
正常來講,兩人不是應該友好的擁抱一下,然后忘掉過去成為朋友,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怎么感覺劇本拿錯了。
看到陳漢升沒回答,蕭容魚又問道:“你周日有事嗎?”
“可能,也許沒事吧。”
“那我先回去宿舍了,明天早點來,我帶你在東大食堂吃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