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迅一邊躲閃菜刀,一邊朝路上的行人大喊,“大伙兒快看啊,這小子拿刀砍人了,我準備正當防衛了啊”
話音未落,出拳如風,一拳正中郝建飛鼻梁,登時骨折,鼻血噴涌而出。
葉迅毫不手軟,一個落葉腿飛起掃到郝建飛的脖頸,登時雙耳轟鳴,眼冒金星,一口血啐出來,掉落一顆牙齒。
“臥槽,你敢打郝大少”
郝建飛的朋友急了眼,一擁而上圍攻葉迅,卻被他泥鰍一般閃開,好幾個人連衣角都碰不到。
“他拿菜刀來殺我,我還不敢打他你們是不是做奴才狗腿子習慣了”
葉迅連身叱喝,使出無影腳,轉眼間就把三個彪形大漢放倒在地,俱都躺在地上呻吟哀嚎,痛苦抽搐。
“今天饒你一次,下次再敢仗勢欺人,我絕對要你的賤命”
葉迅伸出腳在郝建飛的臉上踩了一下,轉身鉆進自己的越野車,揚長而去。
過了好長時間,郝建飛才捂著腫脹的臉頰爬了起來,“我操他媽的,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幾個朋友俱都揉著傷處爬了起來,望著慘不忍睹的大奔,囁嚅道“車子被損壞的實在厲害,打電話報警吧”
“報警,你們腦子里都進了屎嗎”
又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在火鍋店門前停下,從車里走出一個穿著黑色衛衣,頭戴紳士圓帽,上唇留著小胡子,手里夾著煙斗,年約四十五六歲的中年人。
“爸你怎么來了”郝建飛捂著酸痛的鼻梁,囁嚅著問道。
來的正是郝建飛的老爹郝大旗,是個四階武者,早些年協助妻子創建了“建飛集團”,后來就退居幕后,不再插手公司的事務,專心鉆研武道。
“是火鍋店老板給我打的電話。”
郝大旗氣沖牛斗,“老子在來的路上就看到別人發的視頻,你他媽的當街拿著菜刀行兇,就算被打死了都是活該,別人還不用負法律責任。老子真想抽你一巴掌”
郝大旗舉起手來,最終沒忍心下手“踏馬的,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揍成這個逼樣,你可算是把老子和你媽的臉丟盡咯”
郝建飛頓時捂著鼻子委屈的哭了起來“爸別罵了,鼻梁都被人家打斷了,這小子可能懂的武道。快打電話搖人,揍死他替你兒子報仇啊嗚嗚”
“廢物,我搖你媽個x”
郝大旗拎起兒子來塞進了自己的大奔,“老子倘若出手的話,一掌就能斃了他但是能這樣干嘛肯定不行啊
你砸別人車在前,拿刀砍人在后,別人弄死你都是正當防衛。啥話也別說了,先去醫院療傷,等你媽來了再做計較。”
郝搖旗從兒子腰間掏出鑰匙,扔給隨從“把他的破車給我開到修理廠去。”
然后又指了指其他幾個噤若寒蟬的傷者“我兒子整天和你們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能有點出息才怪,以后都他媽離我兒子遠一點”
幾個人面面相覷,你兒子在學校里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還怪起我們來了
郝大旗親自駕車拉著兒子去市醫院做了包扎,并在鼻梁上做了固定,這才垂頭喪氣的拉著兒子回了位于城西金沙江畔的自家別墅。
“天天慣著你兒子,現在被人揍得這個逼樣,把你我的臉簡直丟盡了,你說怎么辦”剛一進門,郝大旗就大發雷霆。
郝建飛的母親是個商人氣質很重的女人,短發金絲眼鏡,行事穩重,看了看郝建飛的傷勢,慢條斯理的道“吃點虧也是成長中的一部分,讓建飛也吸取點教訓吧不過這個面子咱們得找回來。
在金沙,還沒有人能把我們踩在腳下
我兒子犯了錯,我可以打,我甚至可以送他去坐牢,但誰若敢動我兒子,我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