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米杉每天都在很努力的讓自己的游戲角色,也就是至高領主們過多的干涉人革聯的前進,但至高領主會議以及米杉本人在人革聯中的象征性絲毫沒有降低。
所以米杉很確定那只大撲棱蛾子精不會折磨倉鼠……吧。
那只大撲棱蛾子精也的確沒折磨倉鼠,或者說,沒有對倉鼠進行**上的折磨……也許這位月世界的始皇帝在看到倉鼠的時候就直到了,身體上的折磨對于倉鼠這種虛空之子來說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對方的身體本身就是介于現實和虛幻之間的玩意。
但這不是說這位始皇帝就找不到讓倉鼠抓狂的辦法了。
泰山之巔,位于始皇帝和泰山差不多大的本體和泰山之間的殿堂之中,把倉鼠強行束縛在自己正前方的月世界始皇帝看了一眼面前已經沒必要進行下去的棋局,抬手撫過棋盤,讓一切又重回原樣。
已經和始皇帝下了幾天幾夜的圍棋,幾乎一分鐘都沒休息過的倉鼠一臉崩潰的表情。
雖然這種圍棋和奧羅金帝國時期的貼目游戲在規則上非常相似……就是奧羅金帝國時期的圍棋棋盤比較小,只有5X5的大小,而始皇帝拿出來的這個比奧羅金帝國時期的貼目游戲棋盤大十幾倍。
對于棋手的計算量也跟著大了幾百倍。
一開始倉鼠還疑惑了一下為何面前這位“皇帝”陛下為何如此精力充沛,后來在一次巧合下,倉鼠才反應過來面前的撲棱蛾子精只是對方的一個交互界面。
對方真正的本體,就是飄在頭頂的那座山。
媽耶,這就是傳說中的機械飛升嗎?和這種河系級起步,專門計算什么公式結果等于42的處理中樞比計算力,虛空之子絕對不是拿來做這個的。
總的來說,在這幾天不是折磨的折磨下,倉鼠已經完全不是人形了……準確來說叫“不是兔子型”
原本豎著的兔耳朵軟弱無力的垂了下來,臉上的絨毛也失去了光澤。
至于棋路,更是各種的放飛自我。
就像其他游戲角色質疑倉鼠被抓了竟然不自我了斷一樣,現在的倉鼠也很難受自己竟然沒有自我了斷的方法。
擔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精神就會崩潰,然后變成一只瘋兔子的倉鼠從身邊的棋簍里拿出一枚棋子隨意找了個角落放下。
等待了一會的倉鼠發現理應一只用著均勻的速度出現在棋盤上的白色棋子沒有再出現。
“咦?”不明所以的倉鼠抬起頭,然后發現自己的面前空蕩蕩一片……緊跟著倉鼠不僅發現那只大撲棱蛾子精不見了,控制自己一直坐在墊子上沒法動的力量也跟著消失不見。
獲得自由的倉鼠立刻從端坐了快一個星期沒挪過屁股的墊子上站了起來。
不過卻沒有第一時間逃走……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那個倒懸高山的倉鼠很清楚那只大撲棱蛾子精并沒有離去。
束縛消失并不意味著自己離開了監視。
那么現在的問題就是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莫非指揮官派人來救自己了?……還是來處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