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作為一個流氓是有尊嚴的,請不要追著我講葷段子。”街旁一個簡陋的診所內,一身白大褂的楚簫一臉受打擊地看著面前的妹子,右耳上還掛著一只口罩搖搖擺擺。
面前這位絕對是個美女,柳葉彎眉櫻桃口,前凸后翹腿又長,盈盈一握的纖腰,都怕是要被風吹斷一樣。
但奈何,這竟然是個毫不矜持的妹子,在被調戲后硬生生拉著楚簫講了倆小時葷段子,對他這個自認流氓的小醫生打擊太大了。
“別慫啊小哥。”沈夏是典型的御姐音,此時鼻音有些重,卻更顯別樣的誘惑。此時她笑得雙眼瞇成弧形,特別好看。
可是,剛剛她才講完一個黃色笑話,“這幾天感冒心情不好,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長得不錯還好調戲的小哥,怎么能這么放過呢?”
楚簫果斷趴在自己的小桌上,一臉生無可戀。
“姐姐,我就不該調戲你,一個感冒而已……”楚簫欲哭無淚,本來就一個小小的感冒,偏偏被自己搞到了現在的地步,“自作孽,不可活啊,要么,我就以身飼虎吧。”
“今晚幾點,在哪,你家還是我家。”楚簫長身而起,有去無回一般悲壯。
沈夏翻翻白眼,“想得美,本小姐還是黃瓜大閨女呢,哪能怎么容易被你糟蹋了。”
黃瓜大閨女,這大小姐也真敢說。
楚簫往后一仰,坐回原位,翹著二郎腿晃蕩到:“小子再怎么說也大小是個神醫,怎么還配不上你了?”
“噗嗤~”沈夏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還真沒見過哪個神醫這么年輕不說,地盤還這么破爛的。”她毫不留情地扎心到。
這個小地方,還真挺破爛的。
雖然正對著鬧市區,但偏偏裝修差的一塌糊涂,門前僅僅是粉刷過一遍,屋內甚至只有兩張椅子一張桌子。
沈夏說的完全沒毛病!
楚簫隨手將一張報紙蓋在了自己臉上,師父說過,丟人不能露臉。
“慢點,慢點!”門外嘈雜聲響起,隨后傳來重物落地似的聲音,緊接著有一個軟軟的聲音呻吟到:“哎喲~”
楚簫一把扯下臉上的報紙,不是他太敏感,多年的行醫經驗告訴他,剛剛發出呻吟的這個人,如果不及時救治,必然會引發休克!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根據語氣便可以判定她的身體狀態,正在向失去意識發展。
“我出去一下。”顧不得和沈夏“打情罵俏”,楚簫迅速沖出門去。
門外,一個身材爆炸火辣的妹子摔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隨后華麗麗地暈了過去,身旁有個老人家不知所措地看著這一切。
還有一個黑衣漢子,正要下手抱起少女。
他叫張誠,確實是來保護二人的。
沈夏跟著楚簫走了出來,看到妹子皺皺眉頭,“怎么是她?”
隨后她裹了裹外衣,轉身躲到了門后看著這一切。
“瑛兒,你怎么了?”看樣子老人家是妹子的長輩,擔憂地問到。
“別動!”楚簫果斷制止黑衣漢子的行為,俯身抓起妹子的手臂,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門,閉眼沉吟。
“小兄弟你是……”老人看到楚簫一身白大褂突然遇到救星一樣,“拜托小兄弟了!”
可是,張誠并不這么想。
他伸手就要將楚簫拉開,“陳老,我受陳先生的雇傭保護二位的安全,絕不允許任何身份不明之人靠近。”
那張國字大臉上寫滿了不屑,“這種一看就是庸醫的家伙,絕不可以對小姐亂來。”
楚簫一個擰眉,閃過黑衣漢子的大手,“別吵,原來只是個痛經休克,很快的。”
說著扯開妹子外衣,伸手就要向她胸口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