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彈,也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失敗!
簡直杜荷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堪稱杜荷一生中最不想提起的黑歷史。
“特么的,二十步的距離啊,撒泡尿都能尿到的地方,本少爺竟然歪的沒譜,丟人,太特么丟人了。”杜荷站在原地,捶足頓胸,同時也為浪費了一枚子彈感到痛心疾首。
半晌,杜荷藏好沙漠之鷹,大搖大擺地離開,仿佛從未發生過這件事一般。
等他來到家具廠,便看見呂布急匆匆朝這邊趕來。
“少爺,方才我聽見那邊傳來爆炸聲,你沒事吧?”呂布狐疑地看著杜荷。
杜荷拍拍袖子:“本少爺不過是去撒個尿而已,能有什么事。”
“可是,那動靜也太大了吧?”
“哦,本少爺的小兄弟出場時不小心杵到旁邊的一棵大樹,把大樹杵斷了,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杜荷淡然地說道。
呂布吃驚得張大了嘴巴:“少爺,你兄弟難道是大炮嗎?”
“……滾……”
“哦。”
……
杜荷剛回到房間,將沙漠之鷹和子彈藏好,便聽見外面有人砰砰敲門。
“少爺,不好了!”
是楊昊的聲音。
杜荷急忙轉身打開門,問道:“出什么事了?”
“少爺,許正道瘋了。”
“那小子不是白衣神箭,王伯當的徒孫嗎?瘋了,莫非嗑藥了?”杜荷好奇地問道。
楊昊急忙說道:“少爺,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最近看不得女人,也聽不得,誰要是在他耳邊提起女人兩個字,他就要動手打人,這也就罷了,可是今日突然嚷嚷著要喝酒……你之前不是讓他戒酒嘛,每日只能喝一點,之前還好,今日他就瘋了,吵吵著要打人。”
“喝酒……”
杜荷突然瞥見角落里的那瓶60度的伏特加。
他轉身將伏特加拿上,說道:“走,他不是想喝酒嗎,本少爺這就讓他喝個夠。”
說完,杜荷帶著楊昊,便往前院而去。
他的目的,是打算讓許正道留下來,為家具廠和毒牙培養一批神箭手,哪知道,這家伙整日喝酒為生,滿身酒氣,根本不可能做正事。
還沒走進院子,杜荷便聽見許正道的咒罵聲。
“杜荷這個混蛋,瘋子,老子是白衣神箭,我師祖是王伯當,老子一輩子只愛兩樣東西,美酒,美人,現在倒好,就剩下一件了,可他還不讓本少爺喝得盡興,真是豈有此理!”
“去把杜荷叫來,老子要與他單挑!”
“那個瘋子,混蛋!”
“老子打爆他的蛋蛋……”
語氣之中,許正道恨極了杜荷。
話音未落,杜荷便邁步走了進來。
許正道一臉尷尬。
他急忙轉身問身邊的幾個人:“方才,你們誰在罵杜荷,趕緊給老子滾出來,杜荷是我兄弟,誰敢罵他?”
表演的還挺像回事,就是有些用力過猛了。
然后,許正道看見杜荷右手中拎著的東西,突然眼睛放光。
作為一個嗜酒如命的人,不用杜荷說,他都猜到,這是酒,好酒,上好的酒。
上好的美酒,就如上好的美人一般,讓許正道無法抗拒。
他一下眼睛瞪大,沖到杜荷身前,問道:“這是什么?酒,對不對?”
杜荷點點頭:“好酒。”
許正道哈哈一笑,說道:“快快,快打開,給我來一點。”
杜荷卻笑問道:“方才,我在進門之前,你說我什么?”
許正道一愣,隨即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說你是我大哥,不,你是我大爺,大爺,快把就給我來兩口吧,大爺,我求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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