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字:買菜。
除此外,啥都沒有。
“沒了?”房遺愛目瞪口呆。
魏叔瑜搖搖頭:“我并不知情!”
房遺愛有些傻眼:“買菜?老師到底什么意思?”
魏叔瑜笑道:“杜荷說了,讓你仔細去領悟,若是你連這都領悟不了,那你也就不必做他的弟子了。”
房遺愛鄭重的將錦囊收起來,點點頭說道:“老師這是在考驗我呢,我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說著,他轉身就走。
魏叔瑜喊道:“房兄,何必著急離開,進來坐坐啊?”
“不了,我要先回長安一趟,家父病重……”
話音未落,房遺愛已經消失在街頭。
魏叔瑜納悶道:“買菜?這算什么任務!怪哉怪哉……不過,杜兄做事,一向神鬼莫測,又豈是我等能理解的。”
……
長安。
梁國公府。
“老爺……老爺……少爺回來了!”
一道欣喜若狂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隨即,管家的身影沖進了房玄齡的屋子里。
然后,便是府上的房夫人等,紛紛來報喜。
片刻之后,一道落魄的身影,走進房門。
翹首以盼的眾人,全都目瞪口呆。
這哪是那個英俊瀟灑的房遺愛少爺啊,簡直就是剛從垃圾堆里爬出來的乞丐啊。
噗通。
房遺愛一下跪倒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大聲說道:“爹,娘,孩兒不孝,讓爹娘擔憂,罪該萬死!”
房玄齡和房夫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以前的房遺愛,可不是這樣的。
自小錦衣玉食,囂張跋扈,長大后,成了長安四害之一,好事沒做一樁,壞事卻是做了不少。
這小子,在府中,甚至從未好好叫過房玄齡一聲爹,慣用稱呼都是老東西,或者是老不死的。
如今,再看房遺愛,看起來簡直不像個人樣,可做事行為,一板一眼,有禮有節,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
本來,房玄齡心中一肚子火,可看見房遺愛如此懂事模樣,一時間竟是欣慰不已。
房玄齡沉聲道:“愛兒,你起來吧,除了夫人,其他人都退下。”
府上的人,全都退了出去。
屋子內,只剩下房遺愛,房玄齡,房夫人。
房遺愛從地上爬起來,緩緩走到房玄齡和房夫人身前,哽咽道:“爹,孩兒不孝,孩兒違抗爹的命令,沒有及時回府,讓爹臥病在床,心中難安,請爹責罰!”
房玄齡見四下無人,說道:“好了,愛兒,此事已經過去,以后不要再提!”
他心中卻是對杜荷欽佩不已。
沒想到,杜荷的法子真的奏效了。
不但讓房遺愛成功回來,還讓朝中大臣和長安富商們不敢再追究房遺愛做過的事。
一家人團聚,少不了一番噓寒問暖。
隨后,房玄齡讓下人將房遺愛帶去梳洗一番,換上新的衣服,房遺愛瘦了不少,身上還有不少傷,讓房夫人心疼了好一陣。
而后,房玄齡才將房遺愛單獨叫到房間中。
房玄齡看著漸漸長大的兒子,說道:“愛兒,以前,爹反對你拜杜荷為師,而今,既然你堅持,為父也不好再說什么,既是你成為杜荷的弟子,就要跟著杜荷好好做事,不可再行邪門歪道之事,你看看戴金云,你看看魏叔瑜,魏叔琬,還有尉遲寶琳,這些家伙,跟著杜荷沒多久,就獲得了爵位……雖說你以后要繼承為父的爵位,可是,承襲的爵位和自己靠功勞得來的爵位,始終不一樣,你明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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