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沖氣得當即讓人準備馬車,氣沖沖來鄠縣找到杜荷。
啪。
他將那告示扔在杜荷面前,問道:“杜荷,你什么意思?簡直欺人太甚。”
杜荷趕緊讓人給長孫沖上茶。
當然,依然是一杯白水,茶葉是不可能放的。
長孫沖見狀,更是火冒三丈。
杜荷放下茶杯,慢條斯理地問道:“長孫公子,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杜荷落魄了,我的夢幻集團,就快完了,欺人太甚這話,我實在愧不敢當啊。”
長孫沖怒道:“那你為何要說將我逐出師門?你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
杜荷瞪大眼睛:“長孫公子,此話可不能亂講,當日,是你吩咐我,讓我宣告天下,解除咱們之間的師徒關系的,我現在已經宣告天下,難道有什么不妥嗎?再說,你當時也沒說要怎么宣告啊,我尋死,這樣的宣告,讓人一看就知道。”
長孫沖:“……”
他竟是無言以對。
“杜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把這些告示,宣布收回來,然后重新貼告示,告示的內容,本公子來寫。”長孫沖氣呼呼地說道。
杜荷搖搖頭:“不行,收不回來,我杜荷雖然落魄了,但我也是一個講誠信的人,你讓我前后貼的告示不一致,豈不是告訴天下人,其中另有隱情?這件事,堅決不能做。”
杜荷的態度,很堅決。
長孫沖見狀,指著杜荷:“好,杜荷,算你狠,我看你能張狂到什么時候,你記住,等你落魄如狗的時候,本公子一定要你好看,哼!”
說著,長孫沖拂袖而去。
杜荷嘆息一聲,說道:“破鼓萬人捶,本少爺這還沒落魄呢,長孫沖已經開始上門耀武揚威了!”
這時,馬周走了進來,說道:“少爺,東西全部裝車完畢。”
“走吧,離開這個破地方!”
“是!”
不多時間,龐大的車隊,便駛出了縣衙。
大門口,魏叔瑜惶惶不安地說道:“杜兄,你真的非走不可嗎?”
杜荷無奈道:“現在是盧氏想要我的命啊,留在鄠縣,反而危險重重,再說,你看這大街上,荒涼無比,留下來又有什么用,正好,駙馬府已經建造好了,我可不能鳩占鵲巢,還是將縣衙還給你吧。”
魏叔瑜問道:“鄠縣,真的要完了嗎?”
杜荷說道:“天要下雨,狗要交配,隨他去吧!”
魏叔瑜:“……”
杜荷擺擺手,上了馬車。
很快,鄠縣縣城內都在傳,杜荷已經離開了縣城。
本來就不安的人們,更加惶恐。
本來還猶豫不決要不要搬走的人們,頓時堅定了搬走的決心。
若非有管城大隊和衙役們,縣城早就亂套了。
……
長安城。
盧府。
“老爺,杜荷已經搬出了縣城,去了新建造的駙馬府。”黑衣人稟報道。
盧明佑聞言,嘴角出現一抹冷笑:“杜荷真是怕了,哈哈哈,既是如此,那就再給鄠縣添兩把火吧。”
黑衣人疑惑地問道:“老爺,這兩把火是?”
“第一把火,再去給那些權貴和商賈們送寶貝,讓他們在五日內,將鄠縣所有的商鋪,全部關閉,我要讓鄠縣徹底變成一座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