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迅遁。”夏樹瞥了眼兩人,開口解釋道。
“迅遁?霧隱的迅遁?”油女龍馬在外執行任務的經驗極多,所以對忍界各大勢力的情報很了解,迅遁雖然在霧隱并非什么大族,但終究是尋常忍者難以企及的血繼限界,他能知道并不是多么難以理解的事。
“沒錯。”夏樹點了點頭道。
油女龍馬與山中風對視了一眼,然后不再多說,即使他們很奇怪霧隱的迅遁怎么會在木葉。
卑留呼化作一道迅疾的殘影,幾乎一瞬間就沖到了一名瀧忍川崎的身旁,手里的苦無毫不留情地刺入對方的脖子,手腕偏轉一攪再拔出,立即便有一條生命在迅速降低的凄厲慘叫聲中消散一空。
“川崎!”帶領瀧忍埋伏于此的男人看到掩護他的川崎被瞬殺,立即雙眼赤紅地憤怒起來。
不過做忍者的需要冷靜的頭腦,和謹慎的行事手段,及時怒不可遏也得強忍耐著,分析敵人的手段并思考自身的應對方法,所以他不僅沒有憤然上前,反而止住了沖勢迅速后撤。
卑留呼冷冷地看著對方,惱怒道:“你是瀧忍?”
“顯而易見。”男人雙眼微瞇,防備著對方再施展那迅疾移動的招數,抬手指了一下護額的瀧忍標志沉聲道。
“是跟著我來的?”卑留呼繼續咬牙切齒地問道。
“同樣顯而易見。”男人語氣轉冷道。
“該死!”卑留呼攥了攥拳頭,忽然身形朝前沖出,動作快如迅疾的閃電。
男人的視線立即向下,看到水面上忽然蕩漾開來的水波,判斷出北流的行進路線,忽然腳下查克拉散去,整個人瞬間落下水面。
而在同時,卑留呼握著苦無劃過空氣,恰巧錯過了墜入河水之中的男人。
一擊落空,卑留呼停下身形,戒備地看向周圍。
而就在這時,一條水鞭忽然從河水中如蛇般靈活地纏住卑留呼的左腳,接著被猛然拽入了河水之中。
河水的環境令卑留呼的迅遁完全失效,而對水中作戰,相比除了霧隱外就屬瀧忍出眾的他差得明顯不是一點半點。
黑發男人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立刻對卑留呼展開猛烈的進攻。
他用力拉扯水流鞭將卑留呼拽過來,另一手掏出苦無筆直刺了出去。
卑留呼吐出幾口泡沫,灌了幾口河水,然后就立刻閉上嘴巴,只是水下的環境令他有些慌張,而就在這時候,那股拉拽的力道又出現了。
他順著力道傳來的方向看去,水下的光線雖然模糊,但那散發著寒意的苦無鋒芒卻依然顯眼,令他頓時慌張了起來。
看著那尖峰越來越近,他用力地掙扎,只是本就是水遁之術的束縛,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也無法在河水的環境中掙脫。
危機關頭,他大腦瘋狂運轉,竟然在慌張之下忽然想到了他的另一種血繼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