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打起來吧,為了保住你完整的擊殺數,并獲得新的擊殺數,而戰斗吧。那么,戰斗開始!”
對方的這一句話,將全場那原本就已經有些暗流涌動的戰斗的氣氛,給調動到了極致,戰斗的火焰,完全燃燒了起來,大家全都去奪取離他們最近的武器,將其從固定著武器的架子上拔出,握在手中,并立馬就施展起來,去攻擊距離他們最近的敵人。
現場立馬就亂做了一團,變得非常的混亂不堪。我只是稍微楞了一下神,武器就被其他人給搶了一個干凈,只剩了一面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盾牌,被挑剩了下來。我也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將這一面盾牌給拿在手中,借由盾牌來自保。
我剛拿到盾牌,一個熟悉無比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便是確定對方是那一位劍士,而且劍士的手中拿著的,也是正兒八經的劍。
“哼哼,我可是眼疾手快的,拿到了最常見也最常用的長劍呢。不管怎么說,看起來比其他武器,正常多了。”劍士揮劍,用力地向我砍來,而我則是十分勉強地架起盾牌,稍微象征性的招架了一下。
盾牌巨大而厚實,用來抵擋下敵人的一兩次攻擊,還是綽綽有余的。只不過,對方的攻擊,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的簡單。對方顯然不會想著,要靠著簡單的劈砍上挑,就將我給料理掉吧。
所以,在發現光憑蠻力,亂砍一氣,是無法突破我架起的盾牌的時候,對方的作戰風格,便是立馬就發生了變化,從原先以力相搏的攻擊方式,變成了運用技巧的戰斗。
對方抬起劍,一下一下的劈砍而下,剁在我的盾牌之上,而我則是雙手架起盾牌,被對方一劍接著一劍的劈砍,同時,為了化解對方不斷施加而來的力量,我不斷地向后退步,將對方施加而來的沖擊力,以后撤的步伐予以化解。
“哼,你手頭上只有一面盾牌,沒有其他的武器與道具,也就是說,你一點攻擊性都沒有,怎么可能對我發起攻擊,不就只有挨打的分了嗎?”
對方繼續揮劍,見徐發動斬擊,同時以傲慢的,自認為高我一等的口吻,這么對我說道。
當然,這種態度,讓我覺得很是來氣,要不是我必須雙手握緊盾牌才能不被對方以劍刃突破,我就真的要一拳打死對方了。
因此,雖然心里十分憤怒,卻又找不到什么反駁的理由的我,只能有些無奈,同時也有一點點心虛的說道:“你這種看不起盾牌的態度,和那三個勇者好像哦。”
“哪三個?我怎么覺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對方瞳孔放大,露出了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他不知道這個梗也是無可厚非,畢竟那是口碑馬馬虎虎,褒貶不一的新番,一些不了解或是不感興趣的人,大概也不會清楚吧。
總而言之,我想要表達出來的東西,我覺得我已經說得很是明白了——誰說只有盾牌就打不死人?能不能打死不試一下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