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想要問些什么。那么,我就還是老老實實地告訴你好了,其實我是新加坡人,平常使用的語言是英語,因此,借助系統自帶的意識流同聲翻譯功能,我還是能夠聽出你試圖隱瞞的‘he’和‘she’的差別的。”
對方這么說著,用手指指了指他的耳朵,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表現得異常的自豪。
當然,系統自帶同聲翻譯——應該是指能夠自動替換我聽到的,對方的話語的語言的功能——這種事情,我的的確確,在此之前是從來都沒有注意到的,因此我難免感覺非常的困惑。
原來這個游戲,還有新加坡人,甚至還有其他地段的外國友人,參與進來的嗎?這件事對于我而言,實在是有些聞所未聞。
但是,既然對方已經戳破了我試圖隱瞞著的“真相”,那么我也的確是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以一敵四,繼續挑事下去了。
于是,我便是將腹部往前頂去,伸出手撫摸著凸出來的腹部,大聲地對其它的四個人說道:“是的,我是女的,我懷孕了,懷的也是個女的,已經五六個月了。雖然我已經被感染成了感染者,但是她還的確是狩獵者沒有錯。”
“什……什么玩意?”他們四個人,在聽到我所說出的,這么一段震爆性質的發言之后,又看到了我含情脈脈的模樣,他們便是一齊露出了一副反胃的表情、
顯然,對方毫無疑問的,接受不了這樣的設定。畢竟,我一個長得這么陽光的男性,突然說自己是女的,還是一個孕婦,這誰頂的住啊?
他們一邊干嘔著,一邊向著我所在的方向,全速沖了過來,揮著他們的利爪,要將我這個一直在胡攪蠻纏,根本就不能夠好好溝通的感染者,給直接撕碎。
四個人,一齊舉起了他們的利爪,以扇形的姿態,包圍著向著我所在的方向,直接就刺了過來。
而面對著這樣的攻勢,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膽怯之意,直接迎著對方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然后,沒有任何意外的,我右手都受傷了,雖然以唯一能夠動彈的左手也受傷作為代價,擋住了一個人的一只利爪,但是沒有任何的用處,我依舊被另外三個人的攻擊,給扎了一個透心涼。
“嗚嗚嗚,我的孩子,要沒了……”
“你喵咪的,怎么就這么惡心呢?好好的大男人裝什么女孩子!惡心!”
對方一邊大聲的吼叫著,將“惡心”二字翻來覆去的念著,一邊重復著拔出利爪,刺入利爪的動作,試圖以這樣簡單而且直白的方式,直接將我給害死。
但是,要我說的話,對方在我身上傾注的注意力太多了,以至于他們已經忘記了,他們的勝利條件,到底是什么了。
沒有錯,對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全神貫注于如何才能夠殺死我這一件事情之上了,以至于他們忘記了,只要找到并且不解決掉小喵梓,他們就無法獲得勝利這一事實的存在了。
所以,他們越是用利爪攻擊我,我就覺得越是開心,越是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