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發現對方無法讓我感覺到一點疼痛的時候,便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并且不由得開始對對方聲勢浩大,卻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攻勢,嘲笑了起來。
“可惡,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因為我是仆從的緣故,所以不能對主人造成傷害!可惡!”
白醬在意識到身為仆從的自己,不能對主人造成任何的傷害之后,便是不由得癟著嘴,眼淚在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珠邊上打轉。
本來就已經是非常閃亮的大眼睛,在浸泡了淚水之后,便是表現得更加的明媚動人。
被她以這樣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看,誰能承受得住呢?
我不由得心生愧疚,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一些對不起對方的事情一樣。
事實上,我的確是做了,我把對方的法杖,給折斷了。只不過,因為是無意識的,順水推舟的“效忠”,所以我在心中,或多或少的,減少了一部分的愧疚感。
但是,該做的補償,還是得去做的。
“那么,這個法杖,回頭給你買一個新的,怎么樣?可以接受的話,你就點點頭,不行的話,你就打死我。”
白醬她自然是不可能真的打死我,我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給對方一個臺階。身為直男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哄人,更何況是看起來年紀十歲,心智年齡還可能更低的使魔。
所以,我能夠做的,也就只有提出一種解決方案,看對方能不能接受,不行的話再另尋他法,行的話正好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這就是我的大致計劃。
而決定了這個計劃能否實施的,不是我,而是白醬。
只要白醬答應了我的解決方案,這件事情也就會這么過去了。
至少我是這么想著的。
白醬她點了點頭,同時伸手,擦拭去了自己眼中的淚水。
但是,白醬雖然用自己的行動,算是主動的答應了我的請求,但對方接下來所說的話,卻是完全不在我所預想的,她會說的話語的范圍之內。
“五……五十五積分。”
“嗯?你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
“我是說……這一柄法杖,要配一把一模一樣的,需要五十五積分。”
白醬囁嚅著,以小得幾乎聽不清楚的聲音,這么和我說到。
但是,即使對方的聲音再怎么小,我覺得我也不可能聽錯數字部分的吧。我所聽到的數字,是五十五。不是十五,也不像是五十,而是三個部分。
嘟起嘴的“五”。
咧開一點嘴的“十”。
以及再一次嘟起嘴的“五”。
我覺得我不至于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