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想起來了,還有個三千的折子也到期,弟妹……”
他大伯是見縫插針的那種性子,突然發現陶艷的‘新背景’,他就趕緊修復這次突然事件造成的負面影響,說不準以后能用到這個侄女。
沒等陶母說話,陶艷已經淡淡的拒絕,“不用了,大伯,那兩千也不用借給我們,還有姑姑小叔,舅舅姨姨們,都不用借錢給我家了……”
15萬一下全解決了,還需要跟誰借什么錢?落那么多人情做什么?
解決掉巨款困難的陶艷,一下就在她家有了發言權。
陶母暗自唏噓,我女兒,最歸是長大了啊。
倒是不骨發現,女兒交往著這么強勢富有的同學?
以前也沒有羨慕過誰有幾個富有的親朋有什么用,可這一次真的發現真是有用啊,但凡錢能解決的問題,富有的朋友就是能讓你的困難消除,關鍵是人家幫不幫你的忙了,誰受益,誰有最直觀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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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手術結束,已經零辰一點多了。
林楓和蘇蘇一直陪著陶艷,他們沒有走,也不能走。
這時候,陶艷最孤獨無助,最需要安慰和幫助,王悍和小敏都趕了來。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叫家屬們不用太擔心。
親戚們大都在這時候也該回去了,一個個看到陶艷的人脈關系,其實都有心留下來幫點什么,好叫陶艷心里記個好,以后有事求人家時好開口。
他大伯最終還是先走了,因為陶母陶艷都不搭他。
陶父給推進單間護理病房,條件相當不錯,有陪床位置,但房間也不是多大,堆不下這么多人,患者也要安靜休息,大家送到房外就都散了。
林楓蘇蘇他們臨走的時候告訴陶艷,‘有什么需要隨時打電話’。
陶艷和弟弟陶軍送林楓他們下樓,看著他們開著路虎和酷路澤離開,陶軍眼珠子都直了,開這么好的車,難過十幾萬拿出來都不帶眨眼的。
回病房的路上,陶軍小聲問姐姐,“姐,你這幾個同學牛逼啊。”
“牛不牛管你什么事?爸這次算挺過來了,你以后少惹爸生氣,”
“哦哦,我知道了,我這不也在打零工賺錢貼補家用啊……”
“你倒是有臉說這話,你每個月不和爸媽再要錢就不錯了,哼!”
“呃……”
陶軍一臉尷尬,姐姐說的都是實話,他還貼補家用?他不和爸媽再要錢就行了,事實上哪個月不再和爸母要個三五百的?
換個說法,陶軍他連自己都養活不了,說什么貼補家用?純粹扯淡。
他學習不好,高中都沒念就進入社會實踐了,這兩年也是瞎混,打點零工也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不穩定不說也拿不到什么薪水。
“姐……”
“有屁就放!”
陶艷對自己這個弟弟很不滿呢,因為他不懂事,瞎混呢,還跟一些社會上的人玩,你以為你是誰?你能和人家玩一塊去?賣了你都搞不清狀況。
陶軍三番五次惹事,沒少叫父母操心,說他又不聽,沒轍。
今兒突然看到了姐姐的‘同學’這么牛,陶軍的念頭就發生了轉變。
他也知道跟著某些人混是沒有下場的,可他沒有什么好的朋友或兄弟,都是些社會底次掙扎的,昔日有些同學也是有點小家勢的,可人家沒綴學,現在大多都念大書什么的,社會上實踐的還真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