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是杜賓出場了,等了很久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杜賓只出場了一個故事,就這么讓我喜歡。”杜子付手上拿著的,也就是最新一期的《夢溪小談》。
杜子付是一個作家,并且還是小有名氣的暢銷書作家,筆名杜子疼,他之所以喜歡看夢溪小談,是覺得這類非常有市場。
都知道,現在實體文學不行,而為什么說這類有市場,因為杜子付發現,蘇軒冕在夢溪小談上連載的,前文會有非常多的伏筆,如果用手機看,哪怕是電子書,也感覺倒回去找線索挺難。
“為什么這作者不寫長篇?感覺寫個長篇出版肯定大賣啊。”杜子付自言自語:“我記得沒錯,網上有爆出來過,這作者是立信出版社的少東家,文筆如此老辣的情況下,出書應該不成問題啊。”
“我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瞎操什么心,看文才是正事,希望作者不要把杜賓角色魅力塑造沒了。”
杜子付攤開報紙開始看,也就在這時,電話打來,來電提示:催命之人。
想了想,杜子付還是把電話掛斷,然后關機,編輯催稿什么的,看完最新杜賓再說。
莫格街兇殺案一開始是一段引語:塞壬唱的什么歌,或阿喀琉斯混在姑娘群中冒的什么名,雖說都是費解之謎,但也并非不可揣度。——托馬斯·布朗爵士《甕愛》
阿喀琉斯來自于荷馬史詩,因為對統率阿伽門農有意見,拒不出戰,躲在了女人堆里,西方把這個典故,用來比喻找不到答案的傳說。
“所以這一開始一大段是什么。”引語,杜子付能夠理解,但后面一長串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
一開始討論,分析數學,然后是國際象棋、十二子棋,還有傀儡惠斯特牌,玩法上的分析,簡單來說,大概五六百字,都是通篇的教讀者如何正確的用智商玩。
直到看到了——在某種程度上,讀者可以把下面這個故事看作是對上文一番議論的注解。
18××年春天和初夏我寓居在巴黎,其間結識了一位名叫C.奧古斯特·杜賓……
“不知不覺響起了姜文的一句話:我是為了這碟醋,包了餃子。這作者是牛逼了,為了教讀者玩牌和下棋,寫了這篇文?”
杜子付是深切的感受的了,什么叫有才任性,不過只要杜賓出來,一切都好。
而且在文章一開始,就描述了前文出現的杜賓,他的家庭背景。首先是法國貴族家庭,但出現了變故,導致杜賓經濟也不好。
“哈哈哈,所以說窮鬼。”杜子付不由笑了笑,書里寫了杜賓是意志消沉,并且還不思振作,家族生意也不管。
如果不是債主留情,給他留了點產業,早就餓死了。然后杜賓就靠著這點產業,勉強度日,每天就看看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