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朗的妻子當時又懷了他們第二個孩子,知道這件事后受刺激早產,誕下一個死胎,妻子受不了連環打擊死了,阿姆斯特朗上校也因此開槍自殺。
“一家人都死完了,如果是復仇的話,刺個一二十刀太正常了,那兇手或許是阿姆斯特朗上校的父母。”雪山信猜測。
轉念一想,之前火車上不是有一個從印度來的英國上校嗎?
“好像是叫……”雪山信往前翻了翻,叫阿諾斯巴特上校。
雪山信作為RB人,雖說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等人生四大鐵,但如果一起當兵的,幫戰友報酬,也是很有可能的。
“至于這保姆的親戚感覺不可能。”雪山信已經開始猜測了,但說實話,透露出來的信息越來越多。
因為綁架案死的還不止是阿姆斯特朗上校一家人,還有一個保姆,在調查時,警方認為保姆看見了什么,所以就把保姆暫時關押了起來,但保姆受不了這么大的壓力,自殺了。
死者雷切特是這次綁架案的主腦,也因為死者手里有不少人的把柄,再加上賺法律的簍子,在犯事后居然只是改了個名字就能離開美國。
不僅如此,他還用著之前綁票勒索來的贖金,過得很好。
布克在知道這事后,就認定雷切特的死就肯定和綁架案有關,但在那個網絡不發達的時代,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誰和阿姆斯特朗上校一家有關系。
波洛開始一個個“單聊”,第一個被他詢問的是列車員,列車員叫米歇爾是法國人,已經在列車上工作了十幾年,布克的評價是很值得信賴。
經過列車員的證詞,他看見晚飯后雷切特的男傭愛德華,與秘書麥奎因去過。
列車員最后一次見到死者,是十二點半左右。
大約差二十分鐘到一點的時候,死者按鈴,然后列車員屁顛屁顛去了,然后敲門,死者說按錯了,是用法文說的。
波洛點了點頭,和他聽到差不多,他就住在死者車廂旁邊,自然能聽見。
在追問之下,波洛了解到,自一點一刻后,列車員并不一直在過道,而是離開過一段時間,去隔壁雅典那一節車廂和同事聊天。
再后來就是話嘮的哈巴特太太按響了門鈴,關于這點波洛也知道,因為先前列車員向他訴過苦,哈巴特太太神經兮兮的說,有人藏在她的廂房,和列車員糾結了好長一段時間。
隨后就是波洛找列車員要了一瓶水,列車員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從列車員口中,知道了有一位旅客到過車廂盡頭的衛生間,具體是誰列車員沒看清,只知道是穿著猩紅色睡衣的女性。
這些和波洛記憶中都一樣,有一點,他還記得有一聲重響,但列車員卻說沒有什么東西撞擊。
Ps:還有大概兩章,這東方快車就寫完了,實話來說這種純本格派總結起來,比嫌疑人難多了,因為線索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