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
姚平尷尬的對屈順說道,“這事兒是咱做的不大對。咱確實是劃了人家的船。不過還好,現在咱也算是幫船找到船主了,對吧?”
屈順尷尬的呵呵一笑,“算是吧。”他看著船上的新船槳說道,“咱還給船主做了副新船槳呢。”
“如此,真是要謝謝你們了。現在我送你們回去吧。”漁家姑娘平靜的說道。
姚平從她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他無法判斷她是對自己和屈順真心感到感謝,還是心存不悅。
“不,姑娘,不用勞煩您了。”屈順緊接著說道,“我們倆來劃船就好了。”
姚平咧了咧嘴,與屈順一起將小舢板推入海中,繼而再次邁進了船艙。
姚平與屈順兩人劃著僅有的兩個船槳,向遠處山包駛去。
在劃了一陣之后,屈順打量了一下坐在一旁的漁家姑娘,向她開口問道,“還沒問姑娘芳名呢?不知方不方便說?”
“酈君。”她淡淡的回答道。
“哦,酈姑娘。”屈順搭話說道,“不過,我之前不記得咱晴甫這邊有酈這個姓氏啊。而且聽姑娘你的口音,你不是晴甫人氏吧?”
“半月前,我才從幻陽至此。”酈君說道。
“哦,原來是從幻陽來的呀。”屈順說道,“也難怪,要不然我說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姓那字呢。”
“聽說幻陽那邊也是發了大水哉是嗎?”姚平從一旁向酈君搭話問道,“比這里還嚴重嗎?”
“水災的情況,都差不多吧。淹沒了好些田地,農舍。”酈君想了想說道,“可幻陽那里不止發了大水,近來還有些許櫻州海寇到那里襲擾掠殺。老百姓民不聊生。”
“櫻州的這幫混蛋。”屈順大聲說道,“早聽說他們在南邊沿海一帶劫掠殘害百姓。之前王將軍就狠狠的教訓過他們一次,這他媽的這還敢來。尤其眼下發了大水,老百姓本身就夠苦的了,他們還趁機作亂。真是該死。該死...”
“你叫什么名字?”酈君向嘀嘀咕咕不斷咒罵的屈順問道。
“我?”屈順住口轉而見酈君正看著自己,于是說道,“我叫屈順。”
酈君輕輕點了點頭。
片刻之后屈順見酈君只問了自己的名字而沒有問姚平的名字,感到納悶,于是開口問道,“姑娘,我倆一塊劃船,你怎么單問我的名字,不問我這位朋友的名字?”
“他叫姚平。”酈君平靜的說道。
“你們認識?!”屈順驚奇的從船上站了起來,他驚訝的又看向姚平,并說道,“瓶子,你...你..”
“行了順子,我們上哪認識去。”姚平白了屈順一眼說道,“晴甫城門口貼著我的畫像,寫著我的名字呢吧。你不是說那畫還畫的特別的像嗎。”
“哎!也是。”屈順一拍腦門,轉而又對酈君說道,“不過姑娘你可別害怕,我這位朋友是被冤枉的,他是個好人。你可別去告官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