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的如此迅速,大大超出陸航的意料,他要求的是一個小時,結果半個小時結束戰斗。
四周一片靜悄悄的,整個巨大的平臺上,十個年輕人手牽著手,渾身是血,如從血水中爬出來似的,在篝火的那種陰影籠罩下來,讓人心顫。
鮮血如雨般的飛灑在整個平地上,每走一步身后都是帶著血跡腳印,阿蓮則是在不停的在嘔吐著。
峽谷的入口和出口處,此時有著身影不斷的浮現出來,望著平臺上緩緩的走出的高連長和指導員,身后跟著一群目瞪口呆的紅軍戰士。
那一幕,震撼到每個紅軍官兵的心里,也令得那走在前方的高連長和指導員,感到了一種仿佛源自靈魂般的顫抖。
只聽十個年輕人齊聲喊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十個青年抵萬軍!”
洪流般地聲浪中,整個峽谷都是在為之簌簌發抖,望向場中那十個渾身血跡的青年與少女。
戰士們眼中充滿著震撼與敬畏,年輕人用自己地真實實力,向他們宣布了一個不可思議地事實,所有紅軍戰士站立身體。
朝著十個手拉著手正朝著他們微笑的年輕人致以一個崇高的軍禮!
……
趕在天沒亮,指導員和高連長一邊嚴令戰士迅速打掃戰場、迅速撤離。
在陸航十人各開了五輛車子,兩輛吉普車朝著高連長指點的方向飛速而去,一路上山鷹用著敵人的電臺頻率和破譯的電碼。
不斷的給敵人團部發送出去了,告訴團部先鋒營正在追趕紅軍的路上,迷惑敵軍這個不存在的營還正在追趕紅軍主力。
一直到了中午時分,敵第六團的團長陳田突然失去自己手下派去的一個營的聯系,不斷尋找聯系,結果到了下午四點時分才接到戈雅縣城的電報,驚的是目瞪口呆。
自己的一個營在戈雅縣三十公里處,發現全營覆滅,戰場沒有任何槍戰跡象,鮮血染紅了整個峽谷巨大的平臺,十幾輛已經報廢的汽車被丟棄東倒西歪。
陳團長實在想不通,怎么魯明滇這個笨蛋營長會被伏擊呢?而且還是不動一槍一彈,想到這里渾身一陣哆嗦,六百多名官兵就這么不聲不響地被消滅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副官,給戈雅縣賈世茂團長電報,將一營的將士的遺體火化,讓他給我查查是那支部隊干的,馬上給我集合出發戈雅縣城!”氣暈的賈團長瘋狂的大吼道。
傍晚的時候,夕陽的余光懶懶地照在山間公路,崎嶇難行,陸航一行只能先把車停下,把車子藏進茂密的樹林中。
高連長和指導員率領部隊隱蔽在距離戈雅縣30公里一個山谷背風山坳里,這里是繞道來的,如果想從后山直接開車到駐守的團部,那是需要經過雅戈縣城內穿行而過,那不現實。
這里一路很多關卡,因為昨夜間一個營被殺,所以今天這里盤查特別厲害,大家都坐著休息,吃點罐頭,等著太陽快點落山。好在高連長和指導員對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漆黑的夜晚,山路異常難走,戰士們在高連長的引導下,踏著絲絲月光,悄悄地向上山摸去
由于一營被暗殺的消息,讓這些縣城的官兵也很害怕,暫時在沒搞清楚前不敢貿然搜山。所以五輛汽車的貨物放在林子隱藏的很安全,他們一路倒也有驚無險。
……
“報告,團長!我們還是聯系不上高連長的連隊,目前山下突然多了很多崗哨,還不清楚什么什么狀況,縣城的地下組織也上不了山,城門外一路上都盤查太嚴!”
一個紅軍戰士朝著一個四十多歲滿臉胡子的團長說道。
“在查,不是說守住陣地三天就撤離出來了嗎?進攻的一個連的敵軍不是都陣亡了,怎么都快兩天了還沒回來,出了什么事?”滿臉胡子的黑漢摸著頭說道。
一個清秀四十多的男子對著報告的紅軍戰士說道。
“潘團長,你也別急,估計是現在盤查的緊,路上耽誤了,著急也沒用,偵察班繼續偵查,搞清敵人這次是為什么增加了崗哨!”
“是!”戰士轉身朝著外面跑去。
……
英子一直很好奇陸航那天說的話開口低聲問道:“你說我們為什么要去南京而不是參加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