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周,叫周敏,是獨立團特戰班戰士,直屬團長和政委管。有事你找他們兩說去,少煩我!”
羅教導看到幾個女戰士都憋著勁想笑,心里有點繃不住面色了,這缺德丫頭太能耍無賴了,當即提高了聲調:“我以教導員的名義命令你,現在給我……”
還不等**事把話說完,就聽邊上的楊老摳先叫了起來:“丫頭,過分了啊!”
丫蛋把雙手羅教導壓在胸脯上,矯揉造作地說:“切,教導員?你算哪門子教導員?我問你,教導員是營級的吧?那你是哪個營的?說啊,哪個營的?把你的營長叫來讓我認識認識。切,營長都沒有,反倒冒出個教導員來,笑死人了,不要臉!”
周圍的幾個女戰士再也憋不住,有捂著嘴的,有捂著肚子的,轟然大笑起來。
“你……”羅教導眼鏡差點被自己給氣的掉地上,滿臉變成豬肝色。
“噗呲……”
“咳咳……咳……”又是馬大個,這回他是真嗆著了,嘴里的一口飯全都噴的滿桌子都是。
這次不用羅教導的命令,丫蛋突然站了起來,拉著楊老摳的手,然后用手開始不停搓著眼睛,指著滿桌子上被馬大個噴出的飯粒,接著擺出很憂傷的表情說道。
“楊大叔啊,你看馬屁精這敗家子,怎么能這樣?怎么能這樣?這都是糧食啊……”
臺詞很簡單,表情也到位,唯一的缺憾是,一對漂亮的大眼睛被她揉得通紅,愣是滴不下淚來,簡單來說就是干打雷不下雨。
楊老摳低下頭,仔細看了看滿桌子和地上的飯粒,他抬起頭,望著馬連長一眼,便摘下眼鏡,抹了把掉下的眼淚心疼的說道:“馬連長,這是百姓的血汗啊!這是我們戰士用鮮血和生命換回來的啊!你這么能這樣……”
馬大個也傻眼了,這小丫頭說她要做個戲給大家看,真不是蓋的。這不就是在表演嗎,這算劇場還是戲臺?這成什么事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滿頭黑線的馬大個嗖的站了起來罵道:“死丫頭片子,你這也太惡心了吧你?你敢不敢演的再假點?你敢不敢?”
楊老摳不是個喜歡表達的人,原則性又強的人,嚴肅的人,最重要的是能把一個銅板當兩個用的人,終于把視線從桌面和地上的飯粒上抬起頭來:“我命令!取消一連明天的午飯!”
陽光下,一連戰士正在變成雕塑,變得冰涼一片。
馬大個氣的當場就想噴血,一連戰士忙的給他找水喝,連捶背帶揉嗓子直不起腰了。
這個面子栽大了,這可是滿院子的戰士,正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呢,馬大個和**事都恨不能當場扇這個小無賴一巴掌。
但是他們倆可不敢這么做,一個身為政工干部,一個是連長,這一巴掌如果打出去,那前途可能也完了。
萬萬沒料到這熊孩子會潑成這樣。氣的馬大個朝著圍觀的戰士罵道:“姥姥的,你們是不是都不訓練了,新兵都給我繞操場跑十圈!”
現場所有的新兵戰士瞬間有如被雷擊暈。
羅教導看到周圍的女戰士又開始憋著想笑,明白楊老摳出面暗示自己是對的,現在卻晚了,騎虎難下了。
陸航靠著了棗樹上,靜靜地抽著煙,顯得很安靜,面前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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