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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你在劇中飾演的角色,是個畫家,聽說你本人也是會畫畫的對嗎?”
笑過之后,劉方妃又主動問起江笑一個問題來。
“對,算是一點個人的業余愛好。”
關于這一點之前可沒溝通過,看來是有人“出賣”他,不過江笑自然不會否認,事實上也沒什么好否認的。
他是有真本事,又不是吹牛皮,所以畫畫這個人設永遠也不會倒下去。
“還聽說你在劇中有劇情需要的時候,是自己親自動手畫畫的?”
劉方妃追問道。
“是有,不過并不是全部,尤其是劇中我的角色需要辦畫展,會有很多作品,拍戲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空閑時間去一一畫出來,還是得靠道具老師們去處理。”
江笑清楚記得他在拍戲時,好像只畫過三副畫,因而他并不會用模棱兩可的態度來模糊概念,沒那個必要。
“其實今天李導有把當時你在劇組所畫的畫拿過來,我準備拿給大家看一看,不知道可不可以,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鋪墊兩句,劉方妃終于露出自己的“尾巴”。
“當然可以,我自己覺得個人水平還可以,完全可以見人,這一點,我還是有自信的。”
表面毫無異樣的應過一句后,江笑心里到是想吐槽,畫都已經拿過來,難道他還能說不行?
同時,他也找到了“出賣”他的人,原來是導演李大維。
想來是想制造一點話題出來,對此,江笑到是覺得沒有太大關系,畢竟真要論,這完全是在給他個人身上增加閃光點。
“已經提前看過你的作品,我真要說,你的自信是非常有底氣的,朋友們,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看一看江笑的作品到底怎么樣吧!”
待笑說一句的劉方妃語落后,一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有走到舞臺中間,并慢慢展開了一張白紙畫。
畫中的畫其實很簡單,就只是一匹馬而已,用飽酣奔放的墨色勾勒出頭、頸、胸、腿等大轉折部位,再以干筆掃出鬃尾,濃淡干濕的變化渾然天成。
馬腿的直線細勁有力,猶如鋼刀,力透紙背,而腹部、臀部及鬃尾的弧線很有彈性,富于動感。
整體上看,畫紙上的馬前大后小,透視感較強,前伸的雙腿和馬頭有很強的沖擊力,似乎要沖破畫面一般。
不過現場觀眾對于此畫的反應卻是一般,一群家庭主婦,也不能要求太高。
到是作為主持人的劉方妃,積極調動情緒道:“大家說,這副毛筆畫畫得好不好?”
“好!”
喝彩聲很快就響起,錄節目嘛,不管現場觀眾懂不懂國畫,該配合的時候還是會配合。
“大家的反響很熱烈,看來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而且從這副畫上,我還看出了一位畫壇巨匠徐悲鴻先生的作品神韻,真心讓人感嘆。”
劉方妃的感嘆,絕對不作假。
第一眼看到畫時,她真有點不太相信這畫是才二十歲的江笑畫出來的,但信誓旦旦的李大維一直拍著胸膛保證,讓她又覺得對方應該沒那么無聊來造假這事。
因而她對江笑這個今年才在中戲畢業的新人演員,可謂是興趣極大,這才沒少往一個沒有知名度的演員身上不斷引導話題。
“過譽了,我個人確實對徐悲鴻先生很推崇,并深受其影響,這張畫多少也有臨摹的意思。”
江笑不得不承認,他畫畫水平可能確實不低,但卻沒有太多強烈的個人風格,更多還是見山畫山,見水畫水,見人畫人。
當然,某一天他真能創造屬于自己的獨特風格,那就妥妥能步入大師班的行列。
可惜他志不在此,要不然,當初他就不會選擇中戲。
另外江笑還想吐槽一句,群眾的眼睛可不一定就是雪亮的,眼瞎的時候也不少。
“所以你是從小就開始學畫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