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徳桉被上官明一腳踹開之后,看到上官明轉身要走,大叫一聲,再次撲到了上官明身邊,雙手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右小腿,大聲哭喊起來:“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你要去給我兒子道歉,不許走,不許走!“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此刻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拖著打傷自己兒子的兇手,哭的像個小孩子一般撕心裂肺。他心里的無奈,委屈,悲痛,再加上上官明的冷漠無情,在這一瞬間擊垮了這個已經活了大半輩子的男人。
古人云,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田徳桉心里一直都很清楚,這個世界本就不公平,有錢有權的,和平頭老百姓的生活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但是不管鄉下掙錢多難,他都咬牙去干,每天起早貪黑的干活,就是希望讓自己兒子能考上大學,學多點知識,將來能夠擺脫農民這個身份。至少,不用跟他做父親的一樣,整日面朝黃土背朝天。
或許,田徳桉只是萬千父親中的一個小小縮影。原本日子很平靜,兒子也有希望能夠在大城市里進好單位參加工作。但是從今早開始,這一切就變了,未來突然變成了一個問號。
上官明見這個男人不死心,又看到四周傳來的數道怪異目光,他轉身一咬牙,面色猙獰喝道:“老子看你是找死。”
說完,他竟然抬起左腿,朝著田徳桉的后背猛踩了下去。
幾乎是在上官明抬腳的同時,葉浩和右側的上官清心幾乎同時發動了身形朝上官明沖了過去。
但是葉浩瞬間啟動了魅影步,速度比上官清心快了一點點,當上官明的左腳只差五厘米就落在了田徳桉后背上時,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靠近,抬腿一腳朝上官明的左腳踝上踢了上去。
咔擦!
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瞬間傳出,上官明的左腿被葉浩這一腳踢的改變了方向,然后一股劇痛傳開,上官明先是一怔,然后發出苦痛的慘叫聲。
葉浩并沒有就此停下,抬手一巴掌朝上官明的臉上甩了過去。
就在這時,已經沖到上官明身邊的上官清心瞬間出手,一把扣住了葉浩的手腕。
轟!
葉浩雙目瞬間變紅,兩股力量從兩人體內爆發開來,兩手對峙在一起。
“明兒,快走。”上官清心抓住葉浩之后,立即朝身邊滿臉痛苦發出慘叫的上官明低喝了一聲,再扭頭朝葉浩怒視了過去。
“葉浩,你這個小雜碎,你,你特么給老子等著!”上官明左腳踝已經被葉浩一腳給踢碎了,現在疼的鉆心,他指著葉浩怒吼一聲,單腿跳躍著朝教室后門逃了出去。
看到上官明要走,葉浩再看向眼前的上官清心,眉頭深深的皺起,冷聲說道:“上官明,我殺定了。”
“你大可以試試!”聽到葉浩這話,上官清心冷哼了一聲,似乎帶著一絲不屑。
他和葉浩交過手,只要自己在場,他絕對不可能殺了上官明。
聞言,葉浩突然怒吼一聲:“蚩尤第七式,伏龍拳!”
下一秒,葉浩體內的炎氣瘋狂的翻滾起來,朝著左手拳頭之上匯聚,他臉上的皮膚瞬間變的一片通紅,好像周身的溫度也在開始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