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一起用了午餐。
然后,便是靜靜的等待。
陳陽走出包廂,在酒店外面隨便轉了轉。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五點鐘。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酒店門口,雙眼一直落在陳陽身上。
“陳玄陽?”男人問。
“閣下是?”
“伍子如,毛公壇道場,護法真人。”
“有事嗎?”
“聽說,你不愿意讓各位前輩幫忙?”
“你聽錯了。”陳陽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沒有和他繼續討論的意思,直接就要走。
伍子如后撤半步,攔住他的去路:“陳真人,如果你守不住道場,你就是道門的罪人。”
陳陽道:“關你屁事?”
伍子如愣了下,沒想到陳陽會罵人。
“陳真人!”伍子如道:“你難以守住道場,明知守不住,還要倔強,這么做,有意義嗎?”
“關你屁事?”
“你……”
“就這點屁事?還有別的屁事沒有?沒屁事別煩我,該干嘛干嘛去。”
陳陽擺了擺手,直接就走了。
留下伍子如站在原地,臉色漆黑。
“你是什么真人,滿口的污言穢語,簡直有辱道門形象!”
陳陽回頭:“我有道場,你有嗎?”
伍子如道:“有道場也掩不住你粗俗無禮的本質!”
“我有道場,你有嗎?”
伍子如道:“我今年三十三歲,已是毛公壇護法真人!”
陳陽道:“我今年二十一歲,已經擁有一座道場,而你還在給別人打工,你自信什么呢?”
“我……”
“行了行了。”陳陽擺手道:“連道場都沒有,跟你說話,簡直拉低我的檔次。”
“我……”
陳陽已經走遠了。
不用問,這個伍子如,肯定是那些人喊來的。
自己不答應,就玩這種激將法。
換成劉元基,說不定就真成了。
可惜了。
自己智商都有點不夠,話都不會說,還跑來自己面前玩這一套,丟不丟人吶?
六點半。
佛門,儒教,武協,盡數到來。
佛門來的人是最多的。
畢竟,他們擁有的道場,也最多。
每一個道場,都來了一位代表。
今天是要確定接下來道場分配的具體情況。
所以,必須得是道場的人,今天才有資格來這里。
二十座道場,二十人。
以及道協三位會長,佛教協會兩位會長,武協兩位會長,儒教協會四位會長。
三十一人,圍著圓桌坐下,卻涇渭分明。
佛門,儒教,武協,他們聊得很開心。
唯獨,將道門一行人,排除在外。
只要有一雙眼睛,都能看出來,他們明顯是暗自聯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