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大宗師級別的高僧與儒教大師,臉色微微一變。
他們眼中,這年輕的小道士,身上竟是攜有一股不可擋之勢。
即使合他們上百人之力,竟然也無法相抗衡。
相距二十米。
陳陽還在不斷縮短距離。
每走一步,眾人便是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又重了幾分。
當距離縮短至五米,韓木林等人只覺,呼吸都是有些困難。
“陳真人好手段!”
一名**師雙手合十,主動的撤去了這股氣勢。
陳陽一笑,也撤去道場的氣勢:“彼此彼此。”
五人不再言語,退到了韓木林的身后。
云霄見陳陽一個人,就將對方壓制,不由面露得意之色。
你們人再多又如何?
我道門一個人,就可以橫推你們。
雙方以陵山為界,涇渭分明。
陵山之內為道門,陵山之外是武協。
韓木林道:“陳真人,你可確定,三局兩勝,皆由你一人出面?”
此話一出,莫說武協這一方,就是陳陽身后眾人,也是驚訝不已。
“他可真是自信,三場都自己上?”
“他這是完全不把武協放在眼里。”
“事實上,如果他能連勝,只需要打兩場。”
“你在說什么夢話?連勝?可能嗎?”
有人笑他自大,有人怒他囂張。
云霄幾人,心里固然是有些不滿的。
這么重要的大事,陳陽也沒有和他們商量過。
但此時話都放了出去,也無法更改。
只能聽天由命。
還能說什么?
道場都是陳陽的。
誰能指手畫腳?
何況,這小子能把一部常人聽來枯燥乏味的《道德經》,都念得這么好聽,這么有代入感。
沒看見樓觀臺這樣地位超然的存在,都把道觀關了,特地舉家跑過來聽經嗎?
就算沒了道場,對他有什么影響?
想到這些,他們忽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確定。”陳陽點頭,向他身后看去:“請武協三人登場吧。”
眾人各自退開,留出一片空間,大約五十米大小,供他們交手。
韓木林點點頭,喊出一個名字:“秦秋!”
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
他叫秦秋,陽湖派大弟子。
在陽湖派,地位超然。
且,他早已七竅全開,踏入無垢。
這些年來,一直籌備筑基的事宜。
筑基,急不來。
必須要讓自己的狀態,保持在最巔峰。
而現在,就是他的巔峰。
距離筑基,咫尺之距。
若不全力準備,便是會出現許晨光那種,兩次筑基都失敗的情況。
不過,就算所有地方都準備好了,也依舊會有失敗的可能。
“勞煩嚴會長與寂然會長。”韓木林道。
二人點點頭,走了出來。
今日是道門與武協交手,他們二人,便是充當裁判的角色。
不管他們是否暗中聯合,但此時此刻,他們必然是公正的。
這一點,道門也沒有任何的擔心。
“二位。”嚴長冠道:“三局兩勝,對戰之中,若有一方認輸,另一方不得再出手,否則視作無效。”
“另,切磋而已,點到為止。”
他剛說完,秦秋淡淡道:“他若認輸,我自然點到為止。”
陳陽抬眼,說道:“那就,不論生死。”
嚴長冠與寂然一副淡然表情。
顯然也是見怪不怪。
每逢道場重新分配,總會死人。
這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