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道:“謝過藥師好意,不過我自己能行,就不麻煩了。”
“若是有需要的話,派人過來。”
宗慕華丟下這句話,眨眼便是消失在山中。
劉元基道:“這個宗慕華,你跟他很熟?”
“不熟。”
“不熟?可我怎么感覺,他跟你爹似的,這么照顧你。”
“嘭!”
陳陽一腳把他踹飛。
這禿子是越來越不會說話了。
凡山在陵山與徽州省的交界處,三分之一為徽州省界,三分之二則在江南省界。
陳陽先來到市區的廣播大樓下面。
劉元基問:“我們在這里干什么?”
“等人。”
“等誰啊?從這去凡山,來回都得兩三個小時,你別耽誤時間啊。”
“你煩不煩,我也沒讓你跟著。”陳陽真想把他嘴巴給堵上。
“陳道長。”
一個年輕女人從大樓里走出來,遠遠地喊一聲。
劉元基眼睛一亮,旋即露出一副恍然之色:“我說你怎么這么著急要去凡山,還不讓我跟著,你意不在凡山,而是要和人姑娘共度**啊。”
“啪!”
陳陽一把將符篆拍在他身上,讓他說不出話。
“陳道長,咱們是去凡山對嗎?”
“嗯,今天去今天回。”
“沒問題。”女子正是顏清,她現在也算在記者圈子里有點地位了,雖然還比不上傅穎,但也是記者行業里冉冉升起的新星。
“這位大師是……”
“劉元基,不是和尚。”
“哦,你好,劉…大哥。”
“嗚嗚~”
“劉大哥怎么了?”
“他最近嗓子不舒服。”陳陽道:“你有車嗎?要不要去租一輛?”
“有的,跟我來。”
十分鐘后,他們乘坐顏清的車子,開往前去凡山的路。
“主要是記錄?”
“對,記錄。”
陳陽道:“但你不能說是記錄,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正在直播。”
“哦。”顏清不太懂,為什么要這么做。
但陳陽這么說,肯定有他的原因。
陳陽是擔心遇見阻礙。
不用云霄他們提醒,他也知道,接管道場一定不會太容易。
這里面有各種遺留問題。
想要徹底的接管,恐怕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才行。
一個半小時后,他們來到了凡山。
陳陽把劉元基的符給撕了,說道:“再亂說話,我就把你關在車子里。”
劉元基一臉幽怨的望著他,不再說話了。
凡山道場,不如茅山道場,更是無法與陵山道場相提并論。
但畢竟是一座道場,大小上絲毫不差。
主要是靈氣的濃郁程度,比起來要差了一點。
陳陽站在山腳下向上看,嘖嘖道:“這么大一座道場,每天至少也能容納一千人吧?”
劉元基道:“你想多了,一千人?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嗎?就是茅山道場,一天也才三四百人。不是容納不了,是不能這么做。”
“我跟你說,專業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道場在佛門,在道門,在儒教手里,只會越來越值錢。但放在武協手里,就是一塊黃金,等個十年,也能給你弄成一塊石頭。”
“你自己看看,這道場被他們弄成了什么樣?破爛不堪,靈氣匱乏的簡直不如你家后院的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