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贊同的點頭:“這話說的還是有點道理。”
顏清在一旁迷惑的睜著一雙眼睛,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上山吧。”
多虧了這個好天氣,寒冷的讓人沒有爬山的**。
再加上今天工作日,整個凡山空曠的感覺不到什么人氣。
不過凡山整體環境頗為不錯,顏清一路都四處向著山路兩旁如同無人區般茂密的野林子望:“山里會不會有野獸啊?”
劉元基道:“野獸肯定是有的,不過你怕個啥?有佛爺在,莫說野獸,就是一條龍,佛爺也屠給你看。”
顏清道:“陳道長說你不是和尚。”
“我以前是和尚。”劉元基道:“而且我在我們這個圈子比較有名,所以大家都送我一個外號。”
“什么外號?”
“怒佛金剛。”
“哇,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呵呵,哪里哪里,不過女施主你倒是有一雙慧眼和慧耳,能聽出我外號的不一般。”
陳陽全程無視他。
顏清平時不是這樣的,她好歹也做了一年的記者,基本上什么人都接觸過。
可問題是,她對陳陽有一種別樣的尊敬。
對陳陽身邊的人,同樣有一種淡淡的敬畏。
她總覺得,能跟陳陽混在一起的,都不是尋常人。
快到山腰時,陳陽看見了道場入口。
從這里開始,便是道場與凡山景區的分界線。
“準備記錄。”
陳陽對她說了一句,徑自走過去。
他走到入口的大門前,向里面探望,沒見到人。
于是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運起真氣,高聲道:“江南道門,陳玄陽,前來接管凡山道場!”
頓時,凡山道場內部,正在修行的各路武修們,紛紛抬眼,尋聲望過來。
“陳玄陽?”
“昨天才贏,今天就來接管道場?就這么迫不及待?”
“哼!欺我武協無人嗎?”
“不用理會,讓他在外面喊。”
于是,陳陽等了足足十分鐘,卻是連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劉元基道:“別看了,他們不會出來的,估計一個個都裝死魚死蝦呢。”
陳陽道:“那就讓他們裝,他們裝他們的,我來接管我的。”
“顏清,后退。”
“啊?”
“女施主,他要展現暴力了,趕緊退后。”劉元基一臉興奮,道:“是不是要破門啊?咱倆一起。”
“你靠邊站。”
陳陽走過去,看著面前的大門,門上牌匾是武協道場。
他撩起道服,腳尖抵在地上,輕輕擰轉兩下,旋即一腳猛地踹向大門。
“嘭!”
一聲巨響,從半山腰處響起,傳遍整座道場。
周邊群鳥驚飛,野獸驚起。
大門應聲倒下,掀起一片塵土。
顏清張著小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陳道長,好暴力啊。
劉元基一臉的遺憾。
踹門這么爽的事情,竟然不讓他參與。
“道門,陳玄陽,前來接管凡山道場,不相干者,速速退去!”
他走進道場,高聲喝道。
這群家伙跟他裝傻,假裝沒人。
行,那就繼續裝。
我看你們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