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煜聯想到小吃貨那依依不舍的樣子,想笑又沒笑,有些東西最好掐死在萌芽狀態,不然害人害己。
上身重新裹滿了麻布繃帶的齊煜,到了訓練場上,就跑了起來。跟昨天訓練的戰士一樣,齊煜背上了食囊、筒棍和短刀。
一圈、兩圈,五圈、十圈,齊煜汗撒如雨,渾然不覺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第二十圈的時候,戰士們都圍觀了上來,左賽和艾柔也在內,當然也少不了昨天那堵肉墻——戰士們的士兵長。大家的臉上都意味難明。
大多數人樂見其成,面對那些兇殘的怪物,多一份助力就多一份活命的希望,更何況眼前正在奔跑的繃帶兄,戰力可是不一般。
訓戰木偶,極為耐用,一年都用不壞,昨天就被眼前這位繃帶兄生拆了一個,那可是剛剛換新沒一個月的,用的的還是木刀。真不知道是怪物兇還是這位老兄兇,可憐了,自己的兵長。
很多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站在人群最前列的士兵長,黑,真黑,說的是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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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圈,齊煜是拖著腿跑完的,不是不能再跑下去,肌肉拉動對傷口愈合不好反而得不償失。今天跑了不到三十圈,以后每天看情況加一到兩圈,一直加到傷好再調高。
齊煜心里想好計劃,準備回去收拾下,再訓練其他的東西,卻發現大家都在圍觀。昨天挑釁他的那個大高個,跟左賽和艾柔他們站在一起,臉上很黑。
齊煜跟左賽和艾柔打了個招呼,對大高個只點了頭,就徑直回屋里去了。不必報復,也不必強求,平常對待就好了。
齊煜回到屋子里,將隨后而來的左賽拉進了屋子,卻將門一關讓落后一步的艾柔吃了個閉門羹。
屋里齊煜面色嚴肅的看著左賽,指著門,又對左賽搖了搖手。
左賽哪能不明白齊煜想說明什么,剛預進行說服表演,就見齊煜掏出了一家三口的合照,給自己看。齊煜指了指上面的自己、亡妻和小家伙,對著左賽再次搖了搖頭。
此刻的左賽非常嚴肅的看著照片,艾柔從來沒有把這東西給他看過,齊煜也已有了家庭怕是艾柔的心思要落空,最重要的是,這栩栩如生的圖畫是怎么來,什么樣的畫家能夠畫出如此的畫作。難道齊真的是來自哪里。
再次看向齊煜,左賽驚疑不定,卻看見齊煜就著屋里一直點著的油燈,把照片燒了,除了齊煜剛才給自己的看的,還有一張別的。左賽沒有去強行看另外一張,只是為什么要燒了,。左賽想不通。
照片燃燒的黑煙,混和著燈火發出的橄欖油的味道,刺鼻至極。齊煜很不舍得燒掉,只是燒掉,就代表著他要暫時斷絕一些念想,比如對亡妻和小家伙的思念,比如對照片上秘密的未知的煎熬,比如讓這兩張照片不會再成為自己的弱點。
要融入這個部落,獲得在這未知的天空下生存下去的力量,自己就必須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當下,一刻都不能懈怠才行,哪有時間傷風悲秋。
看著照片最后一片紙灰落地,齊煜朝左賽連比帶畫了一通。
今天起,教我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