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始至終,都只是為你父親工作。現在如此,將來也是。”溫玲說道。
“那他們呢?他們不也是為我父親工作嗎?現在又為什么選擇了站隊?”楚云好奇道。
“因為他們不僅為老板工作。更多的,是為他們自己工作。”溫玲說道。“老板,只是為他們提供了一份工作而已。”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楚云深吸一口冷氣。“他們的忠誠度,并不夠。所以和您不一樣?”
“如果你非要這么理解的話。也沒問題。”溫玲點頭說道。
“他不介意?”楚云皺眉。
“為什么要介意?”溫玲反問道。“老板說過。任何人都應該為自己而活。只要能完成他交代的工作。剩下的時間,都可以是他們自己的。”
楚云聞言,頗有些震驚的說道:“他這樣的管理方式,能讓人臣服嗎?”
楚云雖然沒有當過大佬。
也沒有統領過一批大人物。
但他打交道的大人物太多了。
而每一個大人物在管理方面,都有屬于自己的一套。
但像楚殤這樣的管理方式,還真是少見。
“當然。”溫玲微微點頭。說道。“大老板是一個非常有人格魅力的領袖。我想只要下面的人不是被逼到絕路,應該沒人敢反他。”
“您所謂的魅力。大概就是他的絕對實力吧?”楚云調侃道。
“楚先生想要如何理解。”溫玲微笑道。“是楚先生的自由。但在我看來,大老板的人格魅力,絕不僅僅局限于絕對的實力。”
楚云聞言,也沒有繼續刨根問底。
他話鋒一轉,說道:“您了解我那個弟弟嗎?”
“還算了解。”溫玲點頭。
“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他對權力,有很強烈的渴望嗎?”楚云問道。
至少在楚云看來,楚河并不算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他似乎除了武道,對別的事兒,興趣并不大。
當然,這只是楚云一廂情愿的想法。
是否屬實,楚云并不清楚。
“任何人都會對權力有所渴望。只是程度不一樣而已。”溫玲搖搖頭。“楚河有,楚少您也會有。”
面對溫玲這樣一番話,楚云并不反駁。
是人,就一定會有**。
就像溫玲所說的那樣,只是多少而已。
楚云對權力有渴望嗎?
當然會有。
楚河也是一樣。
“那他大概是個怎樣的人?”楚云問道。
“他曾經是一個怎樣的人,已經不重要了。”溫玲搖搖頭,說道。“但未來,他一定會更加的主動。也更加的具有侵略性。”
“嗯?”楚云皺眉,匪夷所思的望向溫玲。
“因為他身邊的人,站在他這邊的人,都會煽動他,會慫恿他。”溫玲抿唇說道。“未來,他的內心和行事作風,也一定會發生改變。”
“權力,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改變一個人的。甚至,有可能只是一夜之間,就會變得完全不同。”溫玲一字一頓地說道。“楚少對這方面,應該是有所理解的。”
楚云這些年,見過被權力徹底改變人性的人嗎?
有。而且不止一個。
未來,他會見識更多被權力改造的人。
哪怕是他自己,或多或少,也改變了一些。
溫玲抿了一口酒,微笑道:“楚先生,吃完早點休息。明天醒來,您就會再一次見到楚二少了。”
楚云聞言,表情微微一變道:“他要來這兒?”
“他是要住在這兒。”溫玲微笑道。“和楚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