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多,秦禹的工作強度一天比一天大,身體狀況也遠沒有在松江時理想,打完九江,他原本想回來修養幾天,沒想到這后院又起火了……
林念蕾委屈,秦禹此刻更委屈,他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身體沉的像石頭,心里更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這么拼,這么努力,究竟是為了什么。
權利嗎?
目前,自己已經擁有了封疆大吏的權利,可卻并沒有想的那么美好啊,很累,像走鋼絲。
為了家庭嗎?
可為什么搞到現在,家庭也出現危機了呢?
為了兄弟,故友,和那些跟著他打江山的人嗎?
仔細想想,這些人又似乎都比他過的好,過的輕松。
到底為了什么呢?
秦禹看著天花板,心里憋屈的不行。
“咣當!”
房間門開,顧言邁步沖了進來:“狗日的,聽說你為愛殉情了?!這他媽真是天下奇聞啊,我顧言的兄弟,能干出這么缺心眼的事兒嗎?”
秦禹木然的扭頭看向他,面色疲憊的說道:“滾出去,我不想跟你扯淡!”
“????”顧言懵逼了,他很久沒聽到秦老黑用這種“強勢”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了。
“你這是真要不過了?要自我毀滅了是嗎?”顧言彎腰坐在秦禹旁邊,伸手扒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仔細看看,我是你大哥!你剛才罵誰呢?燒糊涂了?”
“我很累,不想斗嘴。”秦禹嘆息著回道。
顧言怔了怔,看著秦禹的狀態,突然問道:“能喝點不?”
“大夫不讓喝。”秦禹木然回道。
“啥病啊?”
“他說我心臟早搏,不讓喝大酒。”
“那死不了,而且你還在醫院里,出事兒了,搶救也來得及。”顧言擺手喊道:“警衛,去問問,他打沒打怕喝酒的藥!如果沒有,就整點菜,我跟咱秦師長喝點!”
……
半小時后。
秦禹坐在病床上,左手打著吊瓶,右手拿著酒瓶,仰脖狂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