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秦禹和林驍撕扯在一塊,撞翻了一個垃圾桶,弄的滿地都是臟物。
“嘭!”
顧言立馬沖上去,雙手推開了林驍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起開!”
“你多大了?兩歲啊?!他媽的,你知不知樓上都是什么人?你在這兒鬧什么?”顧言攔在秦禹身前,臉色凝重地吼道:“有事兒不能私下說啊?”
“跟你沒關系。”林驍還要上前。
“你以為我愿意管你們這些破事兒啊?”顧言推著他:“我碰上了,就跟我有關系。”
“你起開!”
“林驍,樓上全是客人,都是我從八區請來川府搞投資的。”顧言一看林驍的態度,就已經猜出來他為啥會動手:“你是不是想,你家里這些破事兒,弄的人盡皆知?你不替秦禹考慮,你也得為蕾蕾考慮考慮啊!”
林驍喘息著看向秦禹,隔著顧言,指著他喊道:“我妹妹因為你,差點沒跟家里斷絕關系。我父母養了她二十多年,都沒能讓她聽家里的話,最后還是選擇了你,你就這么對她嗎?啊?!”
秦禹鼻孔竄血,咬牙沉默。
“她哪一點對不起你?她跟著你的時候,你有什么?”林驍憤怒地指責道:“她從來不求自己的朋友,為了你卻能特意回燕北給混成旅找物資。你穩定了,她又給你生孩子……你摸摸良心,你應不應該讓她天天在家里哭?!”
“行了,別說了。”顧言推搡著林驍:“有話單獨講,別在這兒喊。”
“秦禹,你不能這么對待一個她。”林驍吼著說道:“我他媽一定會找那個女的,我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行了,別說了。”顧言有些急了,推著林驍:“走!”
林驍被眾人拉扯著,一邊向車上走去,一邊喊著。
顧言沒有跟秦禹再返回酒店,因為他真怕這個悶炮干出點什么出格的事兒,所以一塊和他上車,開離了酒店附近。
車上,顧言有些無奈地松了松領口,皺眉說道:“大哥,這家里的事,咱關上門說不行嗎,就非得鬧得人盡皆知嗎?屋里不光有八區來的人,還有川府的干部,你這樣搞……大家都下不了臺啊。”
林驍喘息著,沒有吭聲。
“我說一句話,你別不愛聽哈!”顧言直來直去地說道:“人家兩口子的事,哪怕是直系親屬也不好摻和,這事還得人家自己解決,你扯進來,鬧不好越搞越亂。”
林驍看著他,直接說道:“你下車,我要去于家。”
“你是不是瘋了?你去于家干什么?!”
“我去找那個女的。”
“你找人家干什么啊?”顧言吼著回道:“人家是說要嫁給秦禹了,還是說明天就要跟秦禹結婚啊?!你聽到什么了,你就要找人家啊?而且你知道于家跟獨立師綁的有多深嗎?你鬧完了,真都不一定能走出人家大門。”
林驍沉默。
“冷靜點吧,行嗎?”顧言看著他說道:“你不出頭,這事兒就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你這氣勢洶洶地沖上來了,那他媽的別人也跟著摻和進來了,怎么辦?那不越搞越亂嗎?”
“……你根本不知道,蕾蕾當時因為他和家里鬧成什么樣。”林驍悶聲悶氣地回道。
“那是你妹妹愿意啊,”顧言直接懟道:“跟你有啥關系啊?”
“我是她哥,”林驍強調一聲:“怎么跟我沒關系?!”
“跟你有關系,那明天你跟秦禹過吧!”
“……!”林驍無言。
“聽我一句,趕緊找地方休息,可別鬧了。”顧言低聲勸說道:“都過了三十奔四十的人了,連他媽的冷靜談話都做不到,真不知道你們是咋活這么大的。”
半小時后。
林驍特意乘坐飛機跑來重都,跟秦禹打一架的事兒,就像是炸d一樣,在川府迅速擴散,圈內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