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川軍司令部內,秦禹吃著很清淡的飯菜,抬頭看著馬老二問道:“你和葉戈爾通電話了嗎?”
“通了幾個,這個佬毛子現在把逼裝的太大了。”馬老二也很無奈:“我請他來川府坐坐,他嘴上答應,可一直也沒啥行動啊,人家在拿架子。”
“媽了個b的。”秦禹煩悶的松了松領口:“我現在越想這事兒,越恨辛子輝這個王八蛋,沒有他,人質丟不了啊!到手的軍艦,楞讓這幫玩應給禍害沒了。”
馬老二沒有接話。
秦禹放下筷子,斟酌半晌后,主動問道:“你覺得對方會因為基里爾丟了,就讓咱們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回到起點嗎?”
秦禹問這話是考驗馬老二的政治思維,后者自然明白這一點,所以淡定的回道:“肯定不會啊!軍艦只是雙方進入友好關系的一個引子而已,前進讜愿意和我們接觸,不是因為我們手里有一個基里爾,而是川府值這個價錢。但這事兒確實讓人家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們拿拿架子,晾一晾我們也是很正常的。”
秦禹點了點頭,對馬老二這個回答很滿意。
“不過,我現在就怕前進讜借著這個事兒,跟我們提一大堆苛刻的條件,比如在川府割讓給他們一定利益啥的。”馬老二提醒了秦禹一句。
“這是不可能的。”秦禹直接擺手:“我寧可不要軍艦,也不會在內陸給他們什么特權!咱們能三拳打死沈萬洲,用的就是他引外部勢力入關的這個點,回頭你自己在這么干,那正義性又在哪兒呢?咱不和他們一樣了嗎?凡事兒有底線。”
“那你有啥籌碼,讓人家前進讜能下了臺階啊。”馬老二問。
秦禹舔了舔嘴唇:“我還真有!!但現在還不是談的時候,你這樣,你最近別斷了和葉戈爾的聯系,沒事兒就給他打電話,騷擾他,等緩一段,我必須得把這個軍艦弄回來,不然老付都要跟我急眼了!”
“那肯定跟你急眼啊,人家堂堂中將在鹽島給你規劃土地,人家兒子在試驗田給你種地!”馬老二笑著說道:“合著老付一家來川府,是提升農業產量來了!艸,擱我我早都上吊了。”
“滾,別逼逼。”秦禹也笑了。
……
重都外,試驗田內。
付震在這兒呆了幾天后,躁狂癥的癥狀明顯加重了,他想跑但孟璽卻安排了幾個人,天天白天盯著他,并且晚上的時候,自己還跟付震睡在一個房間。
這里沒有任何娛樂活動,手機通信信號又時有時無,而這對一個抑郁癥,躁狂癥患者,手段可以說是十分殘忍了……
而孟璽,付震這一靜一動的組合,究竟又能撞出什么火花呢?秦禹把這倆人安排在一塊,又是啥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