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種?難道有兩伙人要對付我們慕容家?”慕容無畏驚呼道。
“淡定一點,慌什么!家主要有家主的樣子!”老人看著慕容無畏還像個小孩一樣毛躁,不禁呵斥道。
慕容無畏脖子一縮,臉色尷尬的點點頭,說道:“老祖宗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老人繼續說道:“我判斷,第一種毒雖然是一種很罕見的毒,卻很輕微,并不厲害,而第二種毒,就非常迅猛了,如那些人所講,確實是苗疆的毒蟲。”
“老祖宗,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救榮兒了嗎?她現在只能躺在床上,很痛苦,我心中不忍。”慕容無畏臉上布上一層愁云。
“小榮雖然是個女孩,但畢竟也是出自我慕容家的血脈,我不會坐視不管的,但如果我強行運功將毒蟲逼出體外,那么毒蟲就會抓傷小榮的五臟六腑,吸食她體內的精華和靈氣,小榮成年后,體內會經常疼痛難忍,生不如死。所以,給小榮最好的解毒辦法,就是要找到那個下毒的苗疆人,只有他才會讓毒蟲聽話的離開小榮的體外,不會讓小榮受到任何傷害。”老人淡淡的說道,那語氣仿佛在說一件于己無關的事情一般。
慕容無畏無奈的點點頭,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老人。
剛中毒時,他就曾求老人出手解毒,但老人卻搖了搖頭,說這個毒解不了,語氣非常平淡,好像讓他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在他眼中,老人非常的冷漠,甚至有點冷血,除了閉門練功外,對外界,甚至家里的事情,什么都不操心。
但這些抱怨他也只能藏在心中,卻不敢多說什么。
“好吧,我知道了,我多派些人去找。”慕容無畏說道。
“嗯,你出去吧,另外,不是我冷血,見死不救,而是能有更好的方法,為甚么不去嘗試呢?”老人目光如刀,直刺慕容無畏心田。
慕容無畏面色一僵,目光閃爍,老人竟然連他心中想法都看的一清二楚。
當他走出房間后,冷汗已經打濕了他的后背。
他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與老人溝通,心中仿佛都被一股強大的威勢壓迫,非常難受。
老人是他的祖宗,血脈相連,但這股莫名的壓迫感就是消散不掉。
“家主,我回來了。”慕容謹早已經在樓二的樓梯口等候。
“怎么樣,找到人沒有?”雖然心中早就明白,下毒的人早就跑遠了,但他心中還是存著一絲希望。
慕容謹面色慚愧的說道:“人沒有找到了,我們尋便的附近所有酒店,旅館和生活場所,都沒有找到不穿鞋或者苗疆打扮的人。查阿麗的人已經派去了,但還需要幾天時間才能有回復。”
慕容無畏仰頭長嘆,沒有在說話,向著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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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守幾人回到酒店后,剛剛關上房門,將守的臉色猛地一沉,大聲呵斥道:“劉半仙,你到底對那個小女孩做了什么!”
劉半仙嚇了一跳,立刻明白老大為什么發怒。
“老大,你聽我解釋,小女孩身上的毒確實是苗疆人下的,并且絕非普通的毒,而是蠱蟲之毒。”劉半仙趕忙說道。
將守看著劉半仙的眼睛,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說謊。
劉半仙面色尷尬,說道:“老大,我絕對沒有騙你,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呀,況且,如果是我下的毒,我當場就會出手解了。”
小丑看著將守面色不善,也出言勸說道:“老大,老劉確實沒有下這么厲害的毒,一定是另有其人。”
劉半仙瞪了一眼小丑。
將守皺了皺眉,問道:“這么厲害的毒?難道你真下毒了?”
劉半仙嚇得一顫,趕忙說:“老大,我絕對沒有下毒,我怎么能干出傷害兒童的事情呢!”
將守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額…我只是用一種小小的,非常輕微的菌類,讓小女孩身上刺撓幾天,就算沒有任何治療,過上一段時間,自身抵抗也會將細菌消滅,但沒想到與苗疆人撞車了,我下的細菌,竟被他的蠱蟲吃的連毛都不剩。”劉半仙說道。
將守皺著眉,看著他一臉慚愧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因為給小女孩下菌慚愧,還是細菌沒有人家蠱蟲厲害而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