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跟私人借錢,只要合同雙方滿意的情況下,肯定是會比跟銀行借錢省事很多。
要知道,現在是2002年,不是2020年,現在的三億,完全抵得上十八年以后的三十億了,或許說,還不止。
心中想著應昊會有什么事找自己,溫廳長嘴可沒閑著,很熱情的朝應昊問道:“應先生這大早上的找我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幫上忙,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溫廳長很確定應昊找他肯定是有事情,不然他只是一個體彩中心的負責人,應昊這么早找他難道是找他吃早飯?
應昊也沒猶豫,直接說道:“溫廳長,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不知道市規劃局那邊您有沒有什么熟人,我這邊有個叫做應天翔的規劃局……”
應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廳長打斷了。
“哦,市規劃局啊,有的。我有個同學在那邊,跟我關系還可以。要不我晚上把他約出來,你也把那個應天翔帶過來,咱們一起吃頓飯?”
溫廳長在聽到應昊話的時候,就以為應昊是想讓自己看看能不能幫那個叫做應天翔的親戚走點門路,一口就答應下來。
很簡單,應昊姓應,應天翔也姓應,應又不是什么大姓,應昊打這個電話除了給自己的親戚找關系還能是干什么。
他正愁沒辦法還應昊那個人情,這下子可以還掉了。
溫廳長口中所說的那個同學,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規劃局的局長。
晚上他安排這么個飯局,只要那個應天翔不作死,能夠讓規劃局的局長賞識的話,那在規劃局里面的日子絕對能夠過得美滋滋的。
可惜的是,溫廳長并不知道,他領會錯了應昊的意思。
好在的是,應昊從溫廳長說出來的話,就知道溫廳長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很干脆的解釋道:“溫廳長,您聽我說,是這樣的,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五分鐘后,在應昊的解釋下,坐在辦公室里,臉上滿是笑容的溫廳長陡然打了一個寒顫。
這五分鐘里,應昊說的話,讓溫廳長知道,應昊不是一個狗屎運比較好的人,而是一個自身就極為強大的人物。
因為,應昊說了這么多話,沒有一句話是指明他對應天翔有任何意見,但是,話里話外沒有一句話的矛頭不是指向應天翔。
作為能夠在四十歲就能坐上廳級干部的溫廳長,哪怕這個部門并不是什么實權部門,溫廳長也不是個一般人。
應昊剛剛說出的話,哪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普通年輕人能夠說出的話。
在溫廳長的印象里,說話能夠這么滴水不漏的年輕人,也就那么幾個。
可是,那幾個年輕人,無一不是自幼生長在那些家族子弟,并且還是家族子弟中的佼佼者。
這更體現出應昊的不一般,因為溫廳長在應昊兌完獎以后調查過應昊。
他很清楚應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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