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見年羹堯的大旗在中軍出現時,楊勖不由自主地緊握著拳頭,臉上露出了猙獰的冷笑。
“報!”
藍理和年羹堯大軍剛抵達泰順城外,就有斥侯來報。
“何事!”
“稟藍帥、年大帥,城中剛剛送出一封書信。”斥侯回道。
“書信?”藍理有些詫異,接著頓時大笑道:“這城中反賊不會是見了我大軍至嚇得要開城投降吧?信在哪里,拿來給老夫瞧瞧。”
“這個……對方說這信是給年大帥的。”斥侯遲疑地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年羹堯。
年羹堯一聽頓時摸不著頭腦,泰順送了份信過來還指名道姓說是給他的,這是什么情況?見藍理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他,年羹堯心頭一個機靈,頓時就扳起面孔訓斥:“混帳!本帥和反賊從毫無瓜葛,什么信直接給藍帥看即可。”
斥侯被罵了一句也不敢還嘴,連忙把信取了出來遞給了藍理。
藍理接過信,從信封內把信取出,然后直接看了起來,當他剛看了兩行頓時一愣,緊接著眉頭緊皺了起來,然后又情不自禁把目光移向了年羹堯,這目光中既有幸災樂禍,又有深深的不屑,還有著濃濃嘲諷意味。
信其實并不長,很快就全看完了,藍理嘴角掛著笑把信遞給依舊摸不著頭腦的年羹堯道:“年大帥,這可是你的老朋友給你的信,呵呵……。”
年羹堯疑惑地接過信看,這一看之下頓時把他氣的不輕,臉上的表情如同變臉般一陣青一陣紅的,最后更是氣的發白。
“混帳!無恥!叛徒!本帥定要親自取楊勖的腦袋不可!”年羹堯氣極之下把信撕的粉碎,更不顧身份當即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