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明白,請皇爺放心!”眾人連忙起身道。
接著,朱怡成和眾人又商議了下細節,包括一些可能發生的問題。隨后讓軍機處盡快拿出完整的方案來,如今已是春天,等季風一來,海軍就可出發,在茫茫大海中前行,一應準備工作必須完善,這是絲毫馬虎不得的。
眾人起身告辭,但王樊走在最后,快掉殿門時又回轉了過來。
“皇爺,臣還有一事……。”
“怎么?這船還沒出發你就急著想那邊的金銀了?”朱怡成笑呵呵地問。
王樊搖搖頭道:“并非如此,臣是向皇爺您求情來的。”
“求情?”朱怡成馬上就反應過來王樊求的是什么情,當即神色平淡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王樊遲疑了下,這才硬著頭皮道:“包家和嚴家入京到今日已有十多日了,皇爺對此事一直未有定論,雖說兩家有錯,但請皇爺看著這兩家這些年為我大明效力份上,還請皇爺從輕發落……。”
“這么說,你是來做說客的?還是收了兩家的好處?”
王樊頓時嚇了出一身冷汗,連忙道:“皇爺,微臣只是看在兩家往日情分上而已,微臣絲毫不敢欺瞞皇爺,這兩家有錯在先,皇爺就算抄家滅門也是他們咎由自取,微臣只是想求皇爺看在包家和嚴家這些年功勞,給兩家后人留條生路而已……。”
朱怡成冷冰冰的目光望著王樊,王樊跪倒在地心中害怕不止,但又咬牙堅持。畢竟,王家也是出自寧波,這幾家不僅有著千絲萬縷,各家子弟都有聯姻,而且作為寧波一系,可以說是一榮皆榮,一旦包家和嚴家真的滅了,這兔死狐悲,他王樊又有如何面目去見其他寧波老鄉呢?
過了許久,朱怡成這才幽幽嘆了口氣道:“起來吧,你的意思朕明白,也知道你的難處。但此事不是一句話就能揭得過去的,包家也就罷了,包宏輝做的還算不錯,也想得明白,朕并沒有嚴懲包家的打算,這些日子只是讓他們在獄中好好反省而已……。”
聽到這,王樊松了口氣,可接下來朱怡成的話又讓王樊的心提了起來。
“至于嚴家么,呵呵,嚴治川自以為聰明,可惜啊可惜,難道他覺得朕是易欺瞞的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