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咋的了。”
“嗚嗚……”小男孩還是哭。
賣肉男子頓時有些火大,“你哭個啥,說話!”
“爸,我被人打了,你看我的臉腫的。”
賣肉男子一瞪眼,喊道,“哪個狗X敢打我兒子!”
“是個男的打的,我在公園里玩,他過來就打我。”
“你沒報老子的名字,我詹大山的兒子也敢打!”賣肉男子怒了,從自己老爸那一輩就在附近住,從來沒人敢欺負自家。
“我說了。他還是打我。”
“敢打我兒子,弄不死你!走,帶我去找他!”
詹大山的老婆也跑出來了,“兒子,你傷的厲害不?”
“我臉疼,他打我臉!”
“他多大了,為啥打你!”
“他是個大人,跟我爸差不多高,我在公園里玩器械,他讓我下來,我不下來,他就打我!”小男孩又哭了起來。
詹大山老婆也火了,“一個大人居然大孩子,太臭不要臉了,媽也去,咱們饒不了他!”
詹大山摘掉了脖子里的毛巾,“你個女人跟著摻和啥,我自己就解決了,留在家里看攤。”
詹大山老婆看了丈夫一眼,嘴角勾起笑了笑,露出一抹崇拜之色,這才是男人。
詹大山從案板上拿起殺豬刀,“兒子,帶路,砍死狗X的。”
詹大山老婆有些擔憂,“老公,打他一頓就得了,別動刀呀,要吃官司的。”
詹大山不以為意,“放心吧,我有分寸。”
詹大山對附近熟門熟路,為了避免廖哥跑了,還特意繞路堵廖哥。
這個時候廖哥也運動的差不多了,牽著白毛狗往回走。
雙方人正好碰到了一塊。
小男孩跳著腳,指著廖哥,“老爸,就是這個狗X打的我,嗚嗚,你要給我報仇呀。”
一聽這話,詹大山眼珠子瞪得滾圓,怒視廖哥大步走了過去,大有一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廖哥靜靜的瞅著兩人,已經猜出了男子來這的原因,不過,他依舊淡然的站著,沒有絲毫的動作。
詹大山走到近前,用手里的殺豬刀指著廖哥,“狗X,你TM敢打我兒子,信不信我剁了你。”
“你是這個小孩的父親?”
“廢話,你丫的沒長眼呀。”
廖哥心平氣和道,“你別激動,我不是打他,而是在教育他。我這樣做是為了他好,你這個兒子如果不趁早教育,長大以后肯定是要出事的。”
“出你妹,老子的兒子用得著你管,你用哪個手打我兒子了,信不信我給你剁下來。”
廖哥淡淡的說,“中國是法治社會,不要一時沖動做了違法的事,這樣不好。”
“你在這裝個毛,是他M你太飄了,還是我握不住手里的刀了!”詹大山有些不耐煩了,左手一把抓住了廖哥的衣領,“要么你丫的賠錢,給我兒子治傷。要么你跪下唱征服,否則今天這是過不去。”
“你要多少錢?”
“我兒子這么金貴,你打他一下一萬,打了兩下就得給兩萬。”
廖哥道,“你這是勒索。”
詹大山揮著刀,威脅,“不給就跪下唱征服!”
小男孩也在一旁咋呼,“跪下,讓他給我跪下。”
“嗚嗚……”
看到廖哥被抓住衣服領子,一旁的白毛狗發出了嗚咽聲。
詹大山瞅了一眼,不屑道,“哪來的臭狗,還沒老子膝蓋高,信不信一腳踹死你,扒了你的狗皮吃火鍋。”
廖哥抓著詹大山的胳膊,“你把手放開,有話咱們好好說。是你兒子先在我身上吐口水,又踹了我一腳,我動手教訓……”
“教你馬勒戈壁……”詹大山又是一陣口吐芬芳,揮舞著右手的刀,“我再tm說一遍,要么賠錢,要不跪下唱征服,要么我把你的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