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白毛狗怒了,呲著牙,躬著身子,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詹大山瞪了一眼,依舊是一臉不屑,他一個天天見血的屠夫,又豈會怕一條小狗,抬腳就踹了過去。
在他看來自己這一腳的力道,足以將狗踹飛了。
然而,讓詹大山沒想到的是,這條狗比他想象中的要兇猛,直接沖著他的腳咬了過來。
詹大山的腳踹在狗身上的同時,狗也咬住了詹大山的腳腕,雖然狗身體飛了起來,但是狗嘴依然沒有松。
“啊!”詹大山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嘶吼聲。
周圍有不少人圍觀,不過,因為詹大山手里拿著刀,大部分人都不敢靠的太近,此時,看到詹大山被狗咬了,都熱火朝天的議論了起來。
一個大媽啐了一口,她本能的更傾向于斯文帥氣的廖哥,“這個拿刀的太囂張了,也活該被狗咬。”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意外道,“別說,這狗看著不大,咬起人來還挺兇!”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摘下了耳機,“大哥,這可不是一般的狗,這可是牛頭梗,兇得很!”
“我估計這個人的腳估計得廢了。”
“這狗看著不大,這么厲害!”
“你以為呢,這種犬一般都是禁養的。個頭不大,他要不兇,能禁養嘛。”
詹大山右腳被狗咬著,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刀也掉了。
“疼死我了,我TM砍死你!”詹大山掙扎著想要拿刀去砍狗。
廖哥眼疾腳快,直接一腳踢走了殺豬刀。
“窩草,我#¥%&……”詹大山又是一陣口吐芬芳。
詹大山掙扎著做起來想要打狗。
奈何,他面對的是一條狠狗,用力的甩頭撕咬,屁股撅著往后挪,仿佛想要將詹大山拖走一般。
牛頭梗雖然兇,但體型畢竟小,肯定是拖不動詹大山的。
但是用力的撕咬已經讓詹大山痛不欲生了,一身的力氣根本使不出一半。
詹大山咬著牙、使著狠勁,俯身前撲才抓住了斗牛梗,一只手用力的掐著斗牛梗的脖子,一只手捶打牛頭梗的腦袋。
這狗有一股子狠勁,你越打,他咬的越兇。
詹大山的腳腕和小腿處已經被咬的鮮血橫流了。
“啊……疼死我了!”詹大山痛苦的哀嚎著。
看到狗這么兇,圍觀的人手里也沒家伙都不敢上前。
廖哥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一只手牽住繩子,另一只手安撫牛頭梗。
“你別打了,你越打,他越咬。”
詹大山疼的身體直哆嗦,有些不甘心的收回了手。
廖哥掐著狗嘴,拽著牽引繩,呵斥了幾句后,斗牛梗才松開了口。
“啊,疼死我了,我的腿斷了,疼死我了!”詹大山抱著小腿哀嚎了起來。
廖哥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喂,我要報警。這里有人持刀勒索。”
“我在長盛公園這邊,趕緊過來吧,有人受傷了。”
廖哥掛斷手機后,又撥打了120求救電話。
幾分鐘后,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看了現場一眼,“廖哥,您沒事吧。”
“沒事,小剛,你把小白帶走吧,我留下來處理事情。”打了熊孩子之后,廖哥就感覺會出事,每一個熊孩子背后都有熊父母,就把自己的小弟叫了過來。
“廖哥,要不你帶著小白走吧,我留下來處理。”
“我是受害人,我走了,這事就說不清了。”
“行,那我先帶小白走了,有事您給我打電話。”小剛說完,就牽著小白狗離開。
“不能讓狗走,臭狗敢咬我,我要砍死它!”詹大山語氣中充滿了不甘。
廖哥淡淡的瞅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