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導演沒告訴你嗎?是你們劇組的工作人員大老遠把我給請來的。
我還以為你知道,這么說吧,你們導演告訴我接下來,一場戲需要你來表演打樹花,我在旁邊協助。”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程風想通后隨后問到:“那謝師傅,這打樹花到底是干什么的?”
“就是把鐵水使勁潑!”
“什么鐵水?”
“就是用火熔化的鐵水,然后使勁潑!”
“………………”程風有點反應不過來,沉默片刻后小心問到:“這鐵水往哪潑?”
“聽你們導演說,是往人的身上潑!”
“這……這鐵水是個什么溫度?”程風此時心里有點開始發毛,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鐵要是想要熔化,就要加熱到1600度,才能是鐵水。”
“導演這是要殺人吧!”程風聞言毛骨悚然,隨后急忙說到:“這不得出人命?這鐵水滴一滴在人身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著程風大驚失色的樣子,謝師傅呵呵一笑,隨即安慰到:“沒你想的那么玄乎,你跟我來就是。”
隨后程風和謝師傅二人,來到一處影視基地的城墻處,謝師傅先是拿來事先準備好的水桶,接著拿來一個木勺。
看著地上的一桶清水,還有一把木勺,程風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疑惑問到:“謝師傅,這桶水,還有這木勺是干嘛使的?”
“練習啊,你就把這桶水當成是鐵水,然后你就學我這樣,把水朝城墻上潑。”
說完老師傅隨手拿起木勺,朝著城墻一潑,動作隨意,就像是我們平常人潑水一般。
接著程風有樣學樣開始朝著城墻潑了起來,沒一會一桶水見底,一旁的謝師傅說到:“就是這樣,到時候你就這么潑,記得膽子要放大,潑的時候放的開。”
程風擦了擦臉頰上不小心濺上的水漬,忽的感覺不對,急忙問到:“這潑的時候,會不會濺到臉上?”
“免不了的。”謝師傅隨口說到。
程風聞言,一怔,看著謝師傅輕松隨意的姿態,心中打鼓,這打樹花的謝師傅是不是有點不太靠譜,什么叫做免不了的!這要是濺到臉上,那是鬧著玩的?
程風立馬說到:“謝師傅,這事可大可小,搞不好會毀容的,咱可不帶開玩笑的。”
“哈哈,放心,你是沒見過打樹花,只要到時候,你能像今天這樣潑水就行,只要放的開就沒事。”
程風聞言心中還是忐忑,緊接著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勺,到時候潑的時候,怎么著也是個鐵勺吧,真要是木頭,1600度的高溫,沾著鐵水還不得成渣了。
一個鐵勺,一個木勺,重量和手感都不一樣,要不換個勺子?
程風想到這里說到:“謝師傅,咱們要不換個鐵勺,這木勺怕是到時候沒法用吧?我也好提前熟悉熟悉。”
“不用,到時候就用這木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