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秘密據點的姜赫利,一個人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罐啤酒,打開來就喝,一點話也沒有多說,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太好。
林炳旻敲打著筆記本,正在找尋最后有關于千東燮藏錢據點的地方,那個酒吧很明顯也不是,這狡兔三窟,千東燮藏錢都得廣撒網,剩下的最后一個替他洗錢的人已經找出來,只需要再跟進他經常出沒的地點,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都振雄拿著啞鈴在旁邊一遍又一遍重復的舉著,鍛煉自己的臂力,以待真正出手的時候一招制敵。
等到林炳旻這里全部處理完之后,他抬頭看姜赫利還是老樣子,在那邊自己一個人喝酒。
他手輕輕的把筆記本合上,隨手拔出了U盤,上邊印著特屬于他們這個小組織的標志。
“今天不是去招攬新成員去了么,怎么愁眉苦臉的,失敗了?”
“嘖~算是吧,你說說我們做的這些事情,能被列入伸張正義的范疇么?”
姜赫利還在想著之前鄭殊懟他的那一番話,他曾幾何時也開始把自己當成了繞過律法這架古董機器下的一把尖刀,它不敢動的大人物,他們來動,它無法做到給予大人物們懲罰,他們來辦。
比起繁瑣的規條,他們似乎更能一步到位,切中敵腹!
“你以前不是說過了咱們是吸血鬼,只吸那些不能被曝光的錢財,然后順手給予這幫家伙一點顏色看看,難道不是這樣而已么?”
都振雄想法都很簡單,給錢他就肯干,之前他就是一個收了錢,然后替人平事的打手,空有一身蠻力,不過能打是能打,但是腦子轉彎不太行,被人設計了之后,是姜赫利救了他,所以他這才打算跟著姜赫利一起干的。
至于正義不正義這個詞,好像不屬于他們這些人吧。
“喂喂喂,我們是懲戒這幫惡人的,什么就是吸血鬼了,吸走這些惡人的血,不就是應該的嗎?”林炳旻想得很簡單,他們正在干一件大事,在這片土壤上除了大財閥不去動之外,任何為富不仁的商人都應該被列入他們的獵物名單中,等待他們的懲罰。
如果是之前,很可能姜赫利會贊同林炳旻的觀點,可仔細一回想曾經的父親,還有那些往事時,他走上這條路也談不上是為了正義。
“別糾結這個了,這塊硬盤交給檢察官的話,他們少說也得有一段時間的證據調查,咱們在此之前再物色一個好獵物吧。”
“這個就是你應該負責的工作了,我累了休息去。”
“可以,你們等著瞧好吧!”
姜赫利轉身走上樓去休息,都振雄也繼續鍛煉肌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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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性的報道中,最近比較火爆的一件事情就是,亨真集團的池會長的兒子池成久因為性犯罪案件要開始最終審判,負責此案的張奎仁檢察官,據說是拿到了可靠的人證,就等著替被害人樸善英討回公道。
現在輿論導向紛紛傾向于張仁奎這一方,當然,大部分的人并不是對所謂的真相感興趣,只是因為他們嫉妒財閥,既然是財閥犯了事,那肯定是屁股底不干凈。
仇富在哪都有,而階級分明的半島尤為的嚴重,不得不說他們這一次是抨擊對了,只不過這位犯了案子的池成久,如今在監獄過的的日子,就差沒有到外面的酒吧溜一圈了,其余方面都非常自由。
看著網民們的狂歡,坐在監獄長辦公室里,正在吃著價值幾百萬韓元的牛排,一邊吃,旁邊還有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