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圈,找到晨月,疾奔而去,“快,我背上這人要死了!”
翁然說著一把將晨月拉了過來,弄的她手上藥瓶一晃,灑了那位傷者一身,無辜的看向翁然,翁然不住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個著急。”
“怎么了這是?”
晨月被翁然拉著向看診的房間走去,一邊打量著顧輕承一邊開口問道,同時還抱怨了一句,“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換藥了吶!正打算看完那位病人就去七峰找你。”
“師妹的腳力很快啊~”南宮夢突然出現,又突然插話。
晨月看了她一眼后,就閉嘴了。
翁然已是進了屋內,將顧輕承放到窄床之上,“十戒鞭,你先清洗傷口,如果有需要縫針的地方,叫我,我們在外面等你。”
話落,不給南宮夢拒絕的機會,一把抓住南宮夢,將人扯了出去,又迅速將門關上,雙手環在身前,站在門口一副門神的架勢,臉上卻是一副惶恐的神色,“師姐,你能在這真好,師妹我也算是有個主心骨,不然師兄受此重傷,我可真不知道怎么辦。”
抬手,擦了擦微紅的眼角。
南宮夢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溫柔的道,“師妹別怕,師姐在這吶。”
翁然乖巧點頭,多么的姐妹情深。
沒多會兒,晨月將門推開了一個小小縫隙,先是瞄了南宮夢一眼,才小聲對翁然道,“有兩處需要縫針,你進來吧。”
“那師姐......”
“怎么這位師妹不會縫針?”南宮夢打斷了翁然的話,盯著晨月問道,晨月咕咚咽了口口水,翁然已是推門而入,只留下一句,“我縫的更好,師姐不必擔心。”
房門“砰”的一聲關了上,南宮夢舉步又落下,眼中藏恨,“翁然!”
翁然瞧著顧輕承背部的傷口,腳步竟一時躊躇,不敢上前,直到晨月開口提醒,這才回神,“可給他上了麻藥?”
“嗯,你放心縫吧,他不會感覺到痛的,我還給他吃了粒安眠的藥,省著他夜里疼痛,睡不好。”
“那就好,多謝你。”翁然說著拿出針線,專注的不能再專注的仔細將那皮肉縫合起來,每下一針,翁然的怒氣便升一分,再被她強行壓至心底,晨月則站在一旁仔細觀摩著她的手法,十分認真。
將兩處嚴重的傷勢縫好,雖傷口不算長,一處只十針左右,但終是留在身上的疤痕。
不動聲色的轉眼瞧著那趴著的側臉,沒有什么思考,已是取出了手帕,為他輕輕擦去汗跡,“給他上藥吧。”
“嗯。”
一切弄好,翁然又將沉沉睡著的人給背了起來,推開門,南宮夢還未離開,見狀一愣,但轉瞬正常,“師弟他怎么樣了?”
“師兄已無大礙,我這就送師兄回去休息,來日再去向師姐道謝,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