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娘無語,感覺自己真的挺蠢的。
“師父沒說去哪里了嗎?”于秀娘問。
“義母沒說,只不過要好幾年才能回來,把我丟給大伯伯給劍法打基礎。”呂四娘癟著嘴道。
柳鷹風道:“要不我們走吧,你師父又不在,這里也沒地方給你住。”
柳鷹風可不愿意和呂留良碰面,要是打起來怎么辦?給于秀娘面子的話就不能傷了呂留良。但是呂留良和那些俠客不一樣,人家是大劍,而且很早就是了,經驗比柳鷹風多多了。柳鷹風和他打起來,自己未必能控制得住局勢。
于秀娘道:“要是不見師伯,那豈不是太無禮?”
“好吧,那就等他回來,說完話就走,千萬別介紹我給他認識。要不,我先躲躲。”柳鷹風道。
呂四娘暗笑,這個人真膽小,這么怕大伯伯。
呂留良倒沒走遠,畢竟家里還有一個小孩呢。柳鷹風還沒來得及躲,人家就回來了。
“四丫頭,這幾人是誰?”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削瘦長須的老頭。
“哼!誰是丫頭,說了幾次了,他們你自己問吧。”呂四娘掂著木劍就跑屋里去了。
“這丫頭。”呂留良搖著頭笑。
“師伯,我是于秀娘,路過這里來拜訪您。”于秀娘這邊就施禮。
“別!你要按師門算,就得喊我師哥。你和四丫頭不一樣,她算家里人,所以才喊我大伯。”呂留良很認真地道。
“這怎么行?”于秀娘道。
“就得喊師哥,按師門我比我妹妹低了一輩。認真的說,我得喊我妹妹叫師父。”呂留良苦笑著道。
“那行吧,師哥,看您身體挺好的,我就放心了,就是挺想師父的。”于秀娘道。
柳鷹風在這邊等得不耐煩,就搓著孔秀的腦袋玩。
“哎!這位是誰?和你一起來的?”呂留良問于秀娘。
“這個……”于秀娘不好說了,對著那些俠客怎么說都行,反正你打不過我們,可是這位的身份,不好打架啊。
呂留良誤會了,以為是于秀娘的丈夫,而且是剛在一起的丈夫,要不然怎么這么害羞,都不好說出口?
“哦,年輕人,你得學學禮節了。咱不是外人,我就不挑這個理了。可是這個態度不能帶出去啊,這樣不好。”呂留良教訓起柳鷹風來了。
柳鷹風倒沒有生氣,畢竟人家那么大年紀了,還是一片好心。
孔秀這邊不行了,他大叫了起來:“唔呀!師父,打這個老頭。”
糟了!這倒霉孩子!
于秀娘和柳鷹風都氣壞了,可是話說出來了,你能給收回去?
呂留良生氣了,對孔秀道:“你這孩子,怎么能隨便打人呢?再說了,他也打不過我。”
老先生覺得柳鷹風即使資質再好,就是一個劍客罷了,再不然是個名劍?大劍那可不敢想,于秀娘就是他妹妹這個劍仙教出來的,還不是大劍呢,這些呂婉娘都告訴過他。
“打得過,我師父天下無敵,別說是你,就是武圣人來了,也不是我師父的對手。”孔秀叫道,他倒不是要搗蛋,而是真心是這樣想的。自從在江邊他看到柳鷹風施展輕功,那是羨慕到家了,暗道師父真是厲害,這功夫絕不次于劍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