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伙計,”切爾內紹夫嘿嘿笑道,“您那邊如果算沒有渠道,我這邊就更沒辦法了。陸軍的事情我可以商量著辦,可外交部那邊實在是鞭長莫及,而且您知道我最近跟首相大人很是不睦”
老阿德勒貝格臉上寫滿了蛋疼,雖然切爾內紹夫說的這些都是實在的,但他就是不愿意接手,可是不等他開口推搪,切爾內紹夫又道“反正到時候伯爵追問起來,我只能實話實說沒辦法,嘿嘿”
這個嘿嘿就有點意味深長了,因為老阿德勒貝格知道這是對方暗示他一旦烏瓦羅夫伯爵追問起來你可是沒有借口推搪的。反正所謂沒渠道這樣的鬼話你哄不了烏瓦羅夫伯爵。薆荳看書
老阿德勒貝格心里頭那個恨,切爾內紹夫這是掐住他的命脈了,可是他總覺得切爾內紹夫并不是完全沒渠道或者跟涅謝爾羅迭不對付才拒絕接手的。
他覺得切爾內紹夫之所以將事情甩給他是因為這個老家伙膨脹了,以為穩穩地壓過他一頭了,完全是不耐煩做這種小事,把他當成跑腿的了。
這種感覺并不是現在才有的,而是最近一段時間他感覺包括切爾內紹夫在內的不少保守派核心成員對待他都莫名有種優越感,他好像成了小字輩
沉思良久,老阿德勒貝格最終還是選擇咽下這口惡氣,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確實成了小字輩。自打失去了尼古拉一世的寵幸之后,他的地位就日漸尷尬,如今竟然變成了“人見人欺”。
哀嘆了一聲之后,老阿德勒貝格帶著一張黑臉返回了家中,坐在書房中是久久沒有聲息。
“父親,您這是怎么了”
面對小阿德勒貝格的關心老阿德勒貝格先是長嘆了口氣,然后才幽幽問道“您在皇儲那邊怎么樣了”
小阿德勒貝格愣了愣,不明白為什么老父親又問起這個問題來了,因為聯絡關系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得水磨工夫一點點的去磨,想要關系一日千里,除非是男女之間看對眼了才行。
可問題是他又不是美女,不可能讓亞歷山大皇儲或者巴里亞京斯基一干人眼饞然后拜倒在石榴裙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點點的套磁,一點點地拉近關系。
可這沒有個大幾年的功夫絕對是起不了效果的。上個月老頭才剛剛交代他要有耐心不要猴急,怎么今天自己就忘記了
“時不待我啊”
老阿德勒貝格又嘆了口氣,幽幽地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感嘆道“看見沒有,這就是官場。永遠也別相信什么稱兄道弟,也不要相信什么友誼,都是扯淡的這個圈子里只有利益關系,你有多少寵幸多少權勢才有多少發言權不然就只能一輩子任人指使活得像條狗似的”
小阿德勒貝格大氣都不敢出,一方面是老父親的話帶來了沉甸甸的壓力,另一方面也是氣憤不已。想當年他們家受寵的時候,誰敢對他們這樣搞
“我明白了,父親。我一定好好努力”
老阿德勒貝格欣慰地點了點頭,現在他唯一覺得安慰的是,早早地就給兒子安排在了皇儲身邊,就算他這邊走背運了未來家族還有翻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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