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冷笑道“不然呢你以為是巧合嗎我早就告訴過你俄國佬邪惡至極,為了勝利他們可以不擇手段”
呂西安舔了舔嘴唇,他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心直沖頭頂,讓他是遍體生寒
只不過戰場上可沒有時間給你震驚,就在他瞠目結舌的當口,第四輪炮擊呼嘯而至。將那些剛剛四散逃跑的可憐蟲撕成了碎片。
“別愣著了,”克洛德推了他一把,“這里也不安全,趕緊走”
只不過這一次,想要鞋底抹油跑路的兩人卻被迎面而來堵住去路的憲兵攔住了。
“只許前進不許后退,違抗者以擅離職守臨陣脫逃論處”
無路可退的兩人只能再次調頭返回一線,找了個還算安全的破墻根竊竊私語。
“看啦,安東也死了,掛在鐵絲網晃蕩的就是他多好的人啊,還請我喝過酒,竟然就這么狼狽的死掉了,原因竟然是拿鐵絲網沒辦法”
安東的死讓呂西安也憤怒了,就這么幾分鐘的時間,他已經看到好幾個關系不錯的酒友慘死鐵絲網前,而他的老鄉依然只知道命令他們往前沖去送死。
“我昨天不是已經說過了么,這些當官的都是些廢物”克洛德附和道。
一眨眼的功夫,鐵絲網前就堆了二三十具尸體。
如果不是聯軍的火炮猛烈開火打斷俄軍,只怕死的人更多。
“這些該死的大炮根本沒有鳥用,這么多天了都打不掉俄國人隱藏的臼炮,完全是浪費炮彈”
對此克洛德深表同意,他冷哼道“所以我們的大炮是屬于將軍們的玩物,而俄國佬的臼炮才是士兵的可靠伴侶”
呂西安也挖苦了軍官幾句,忽然說道“連里的人手不多了,恐怕馬上就輪到我們去送死了,快想想辦法啊”
這回克洛德是真沒辦法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只能硬著脖子往上沖了。
果不其然呂西安的老鄉根本沒給所謂的老鄉客氣,毫不客氣就命令這哥倆往前沖,否則就當場槍斃。
“艸,這個混蛋”呂西安憤怒了,“若不是我家借錢給他,他哪里能上軍校,簡直是個白眼狼”
克洛德卻沒那個抱怨的心思,他僅僅是死命地壓住身形,將除了步槍之外的一切累贅全部甩了個干凈。
當然如果能保命的話他不介意將槍也給扔了。只不過后面憲兵和軍官們看著,他不敢做得太過分而已。
幾乎是一路匍匐,趴在地上的他帶著一腦門子冷汗總算沖到了鐵絲網前,望著這道“天塹”他似乎也為難了。
“伙計,快想想辦法,俄國佬盯上我們了,”呂西安驚聲尖叫道,“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嚷嚷到最后呂西安自己都不知道在喊寫什么了,完全是歇斯底里的囈語。
克洛德比他稍好些,一面緊張研究鐵絲網的構造,一面手里的刺刀撥弄著鐵絲,只不過刺刀顯然不適合干這個。
忽然他眼前一亮興奮地對呂西安嚷嚷道“把你的斧頭給我,快該死的我知道你一定帶著對不對”
雖然不知道克洛德要斧頭做什么,但呂西安還是飛快地送上斧頭,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