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出來偵察,回去的時候只帶了三只野兔子,那是被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狠狠地嘲笑了一番。當時前者就辯解說烏克蘭沒有動物,也就是他水平高才打到了野兔子,換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去什么也獵不到
原本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是不相信自己臉野兔子都打不到的,可真正出來之后他才發現自己好像錯了。但豪言壯語已經放出去了,他怎么也不能比那個混蛋差不是
“不老子一定要超出一頭,一定要搞個大點的動物回去”
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發了狠,揚起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胯下的駿馬帶著他一路疾馳向著遠方搜索前進。
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營區周圍沒有什么動物,那就走遠一點,他就不信偌大一個切爾尼希夫找不出個像樣的動物
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跑得很快,疾馳了兩個鐘頭之后,他的心都涼了,按說已經跑出去了近二十公里,再怎么樣也應該看到一點活物了吧
但讓他納悶和郁悶的是,依然什么都沒有,一路走過了好幾個村子,也問了一些當地人,但幾乎所有人都告訴他能吃的野獸早就被吃光了,根本不會有活物
這讓他抓狂了,愈發地痛恨暴民,在他看來這些暴民實在該死,不老老實實守規矩造反就是死罪,造反了還將山林里的野獸一掃而空讓老爺們沒辦法享受打獵的樂趣那是罪上加罪
他還是第一次這么痛恨暴民,恨不得立刻找幾個暴民開膛破肚看看他們的心腸是不是全黑了,否則能這么壞這么可惡
呼哧,呼哧
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能感覺胯下的駿馬已經累了,再跑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么收獲,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他只能空手而歸了
實話實說他很不服氣,心里頭有股子邪火蹭蹭往上燎,一張嘴就能噴火的那種。總之他看什么都不順眼,別人做任何事都不能讓他滿意。
抽了一個動作慢的衛兵幾鞭子也沒辦法消退這股子火氣,他氣鼓鼓地信馬由韁在田埂上里漫步。
遠遠的能看見遠處的小路上有一輛牛車慢悠悠地前行,車斗里拉著滿滿一斗枯木,趕車的是一老一小,老的那個衣著單薄,化雪的天氣竟然只穿了一件破棉襖,滿是布丁的麻布褲子下面是一雙破草鞋,腳指頭上全是凍瘡,有些已經破潰了。
小的那個蜷縮成一團,裹在一張舊羊皮里面,露在外面的小臉凍得通紅,面黃肌瘦就像個小雞仔似的。
不用說,這應該是一對農奴父子或者祖孫,在這個寒冷的日子,按說不應該出門,很可能是太冷了,不得不出門砍伐一些枯木生火御寒。
只不過這些對氣鼓鼓的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他心情很不好,看什么都一肚子火,更別說這對父子的牛車將田埂上的小路攔得死死的,頓時他就爆發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