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自從那次進山取了臉上的細布以后,我便沒有好好的看過自己的樣子了!”紫南離自嘲的笑著,那起祀之法能轉變他的模樣,他老早就忘記了,對于男兒來說,皮相如何,實在是無關要緊,就是長的妖艷成女子又能如何?他又沒想過靠臉蛋過活的。
男人嘛,就應該長的粗獷一些的,這樣才能經得起風吹雨打。他摩挲著這張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的臉頰,輕輕的道:“可惜啊,要是能長出副絡腮胡那便完美了”
無間法界嘛,還是有些用處的,想到這里,紫南離輕嘆一聲,在心底默默說道:“好吧,無間法界那次算是給了我些好處的,你想要什么明說,別藏著掖著了”
聞不害聽到這話,不由的輕哼一聲,沒好氣的道:“要什么?早就跟你說清楚了,只要你好生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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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把你那三魂七魄修補完整了,我便不需要每天啃那玄暉續命
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幫你不少忙呢,只是現在嘛,你小子把陽晁的不少元氣又抽走了,估計不出五日……額讓我在想想……三日……不對兩日,就是兩日,這陽晁神燈只怕就要分邦離析,老夫也要嗚呼哀哉,到時候你就只能做回之前那癡傻之人了”
即便聶停城幾人都在他身旁,紫南離聽到聞不害這話,還是忍不住笑了,真要是命在旦夕,還能這般淡定自如的推算著日子?
五天三天又兩天的,這分明是聞不害在聳人聽聞,目的不過是想多從他這里討些便宜罷了。
此刻南宮邪等人都扒在那紅木護欄上,探著腦袋向大境堂一樓觀望著,自那納海方壺被抬上來以后,整個大境堂里的氣氛就好像沸騰了一般,所有人都在爭論著這方壺的來歷,以及那天焰真君的身份。
人們引經據典,旁征博引的不亦樂乎,好像這東西買不買的到的都不重要,關鍵是搞清楚這方壺的來路才是正解。
南宮邪和聶停城聽得最為認真,尤其是有人說道二人也知道的陳年舊事時,兩人還不住的點著頭,一臉認同的表情,只有陶勇和吳酒仙對此不甚感興趣。
那陶勇離著紫南離較近,聽他輕笑一聲,不由專過頭來問道:“公子,您笑什么呢?”
紫南離最怕這幾位發現他的異常,他趕忙裝模作樣的指了指樓下,那意思是你往那里瞅,陶勇便立馬探頭望去,嘴里還嘀咕著:“什么呀?”
眼見敦厚老實的車夫被自己誆騙著看風景去了,紫南離趕忙一邊拿手掩著嘴,一邊輕聲道:“你抓重點說行不行,磨嘰了半天了,想要什么直說,廢什么話啊”
聞不害訕訕的笑了兩聲,老頭此刻即不哭也不鬧了,更不似先前那樣義憤填膺了,他搓著手,一臉熱切的說道:“那晚在白云寺,你答應給楚紅葉的那個數,我要一半”
“我擦……”紫南離聽得差點罵娘,他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你怎么不去搶啊”
聞不害光棍的答道:“搶不著,只好訛你了”
紫南離瞬間呆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