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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言,急急說了聲領命,便轉身離去。
過了一會,似是想到了些什么的孥煞天又喚來另一名親衛,將別在腰間的令牌丟給了他:“你領著我的秀子營將那大境堂團團圍住,要是有不服從九部鐵令者,便就地格殺”
那親衛渾身一顫,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時,凄厲的號角聲再一次從霧若城外傳出,孥煞天極目遠眺,遠方,離月耆山不遠處,正有滾滾霧氣緩緩涌來。
健陀羅北方最高統帥孥煞天咬了咬牙,在那霧氣中,是蠻族破開的界域,還有從里面降臨到中洲的蠻族大軍。
本來只要健陀羅這面能集中兵力,在界域破開的一瞬間,先殺盡那蠻族的先鋒部隊,然后再由軍中的鎮魂師施法,封閉住界域即可。
數百年來,中洲各國都是如此對付那兇悍的蠻族的,只是不知這次天機閣為何會算錯那界域破開的地點,百年來,這還是頭一次,尤其是自號“納天”的那位先生坐鎮天機后,關于蠻族的爻算就從來都沒有錯過……
不但蠻族從何處破開界域,天機閣算錯了,就連這次蠻族帶隊的大君,天機閣也搞錯了,大君,蠻族至尊的稱號,一名蠻族大君就已不是他孥煞天可以吃的下的。
何況現在來的還是兩名蠻族大君,即便他能狠下心,將霧若城一半的駐軍都填進去,用人命堆死那異族將領。
可這之后呢?蠻族那數萬名的虎狼之師,又要他拿什么才能擋的住?
先前說的是七萬蠻族部隊,可現在決計不是只有這點兵力,是十萬?還是更多?孥煞天不知道,他只知曉,駐扎在月耆山腰的那神度營如果在不調回城內,那一旦蠻攻城,那些人說不定會一路南下,逃進那十萬黑水鬼山里面。
從此帝國的南面將再無寧日,孥煞天握了握拳,又命人急調神度營回城協防。
但愿那些奴兵還沒有逃走的打算,孥煞天知道他這想法有幾分天真,只不過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些神度族能看在往昔帝國待其不薄的份上,進到這霧若城里。
如果他們逃了……孥煞天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要是這最壞的結果也發生了,只要自己不死,那健陀羅就不會再有一名活著的神度族。
號角聲徐徐傳來,從那濃厚的霧氣中還有不少嘶吼之聲傳出,這是蠻族馴養的戰獸,一直以來,蠻族的先鋒都是先用這類異獸率先破出界域的每回跟蠻族作戰,也是這些兇獸最為致命。
有些年頭沒有親自動手了,孥煞天暗暗想到,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把三尺來長的利劍。那劍鋒處隱隱泛著紅光,好似飽嘗了鮮血后,再也洗不去了一樣。
霧若城的城頭處,此刻已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兵丁,一件件守城的器械被將士們從城內搬上了城墻。
在內城腳下,每五十步便有六名身形魁梧的兵卒搖動著一巨大的木制輪盤,鐵鏈拉扯的聲音從墻內徐徐傳出。
同時,城墻上一座座黝黑的鐵炮從暗閣中緩緩升,炮名“破煞”,專為屠戮蠻族而造,孥煞天看了眼架起的巨炮,轉身望著那漸漸逼近的迷霧,沉聲說道:“裝填好破煞,蠻族攻城的先鋒,我要他們未到城腳,先死一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