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魏旗本,廖旗主戰死了”一名渾身帶血的士兵半跪在魏侯高的面前,急聲說道。
此刻的平武門上到處都是廝殺之聲,魏侯高已經親手斬殺了幾名蠻族士兵,只是此刻的他,好像注意力并未放在城頭之上,一雙虎目死死的盯著那蠻族的大軍。
他頭都未回,先是一劍砍死了一名剛剛爬上城頭的蠻族士兵,然后才近乎用著暴怒的口氣吼道:“廖旗主死便死了,趕過來報什么喪,旗主死了,找旗使頂上,要是旗使也死了,就找個翼長指揮”
那名士兵低低應了一聲,便又返身向東北角跑去,紫南離頓時向那處望去,在那里,已有十數名蠻族士兵登上了城頭,此刻正揮舞著手中那慎人的長刀,向著周圍殺去。
在這些蠻族腳下躺著的,是兩倍于他們數量的御北軍將士的尸體。
“魏侯高,你在不派人去支援,你這平武門就要保不住了”紫南離環視了一眼依舊團團圍住他的鬼斧營后,沖著魏侯高大聲喊道。
那平武門的守將身子一頓,猛地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只要你不死,我就能拿你換回十座霧若城”魏侯高冷冷的說道,手中的長劍猛的揮出,又是一名蠻族死在他的劍下。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頭夢,你信不信,到頭來你連個門板都換不回來,小爺我可是被放逐的,放逐你懂什么意思嗎?”紫南離撇了撇嘴,冷笑了一聲。
爬上城頭的蠻族越來越多,可魏侯高卻好像一點都不著急一樣,聚集在平武門上的健陀羅人雖然有盡萬于眾,可畢竟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百姓。
戰事一旦僵持住,他們的缺點便迅速的暴露了出來,御北軍的士兵們有守土之則面對蠻族,他們會寧死不退,那是因為有軍法擋在后面,不得不為之。
可這些百姓是受了那魏侯高軍功的誘惑,才協助守城的,在名利與生命面前,多數人只會選擇后者。
人數眾多的健陀羅人漸漸的處于了下風,紫南離此刻心急如焚,眼前可能是他為數不多可以給陽晁獻祭的機會了,已經有了化一修為的他,至少還是能做到在背后捅蠻族士兵一刀的,有御北軍和健陀羅人頂在前面,他還是有機會給那陽晁丟進去一兩個蠻族士兵的靈魂的。
可一旦這霧若城被攻陷了,那別說給那神器獻祭了,就是自己也很有可能死在這霧若城里,在蠻族的刀下是不會給男人留活口的,只有年輕的女子,才會在這嗜血的異族手里討到活路。
“他娘的,不能在干看著了”紫南離在心底暗道一聲,身形一閃,便猶如鬼魅一般,從那圍著他的鬼斧營中竄了出來。
一柄長劍隔空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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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下子釘在了他的腳下。
“星遠公子,要去哪?”魏侯高冷冷的說道。
紫南離搖了下頭,臉色鐵青的回道:“我他娘的去找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