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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的點著頭,一邊盤膝而坐,手里的長刀也被他隨意的放在了一旁。
“都坐下吧,被那家伙騷擾了半天,聒噪的我頭都大了,還好他們家那老東西把他叫去了,也不然還得煩小爺一會”紫南離雙手撫在膝蓋上,得意的說著。
那聶停城這時四下里瞅了瞅,眼見那些鬼斧營的士兵雖然將他們四個團團圍了起來,可卻離的老遠,當下便學著紫南離的樣子,也來了個席地而坐。
“不知道,大人可否向下官透漏一二,究竟那魏侯高跟大人您談了什么”聶停城湊到紫南離身旁,小聲的問道。
他問得這話,立馬勾起了南宮邪和吳酒仙的興趣,兩人當下便也圍著紫南離盤膝而坐,四個人這下子便圍成了一圈。
紫南離左瞅右瞧,那目光從聶停城身上跳到了南宮邪臉上,又從南宮邪臉上,落在了吳酒仙身上,好一會,才賣著關子似的說道:“想知道啊?可你們這……打探上官的事情,是不是有點不上道啊!”
南宮邪怔了怔,聶停城也是一臉傻眼的模樣,到是吳酒仙捂著著偷偷的輕笑了兩聲。
“我的南離大旗使,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對我們藏著掖著的,兄弟幾個命都賣給你了,你現在說這話……這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不講義氣?卸磨殺驢?你們兩個可搞清楚啊,吳酒仙可算是把命賣給我了,你和聶停城嘛,還有待觀察”紫南離一副無賴的嘴臉。
這一下子可把南宮邪氣的不輕,這位正值的漢子,點了點頭,右手并指為刀,就要學著吳酒仙的樣子,將那左手小指齊根斬下。
不就是砍指頭嘛,要是這便算遞了投名狀,他南宮邪也是能做到的,南宮翼長在心下一發狠,便要來個斷指立誓。
只不過紫南離比他的動作更快,一把便將他的手腕牢牢的抓住了。
“行了行了,你阿邪翼長一片赤膽忠心,我是知道的,不要動不動就學那酒鬼自殘傷身,留著你那小指還能玩玩女人啥的”
紫南離惡狠狠的瞪了南宮邪一眼,又沖聶停城也投去了一個威脅的目光,臉上雖是兇神惡煞,可嘴里卻還是那般流氓論調。
只是此刻的南宮邪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微微張著嘴,有些吃驚的望著紫南離。
在到這平武門之前,他的這位旗使大人,還只不過是個需要他來保護的贏弱男子,沒想到這般短短的功夫,居然就已經這么厲害了。
他剛才那一下,雖沒有用盡全力,可也使出了五成的功法,可紫南離卻似云淡風輕一般,就將他的右手抓住了。
這叫他怎能不驚,在他看來先前紫南離跟蠻族的那般搏殺,十有**是那起祀之法在作祟。而且當時紫南離的精神狀態也幾位反常,那鮮紅的雙目,那詭異的身法,之前的一切都絕不是平日的紫南離可以做得到的。
可這時的紫南離眼神清明,沒有半分癲狂的樣子,可卻依舊隨手便攔下了他的一擊,這叫他怎么相信。
“好了阿邪,你這目瞪口呆的樣子夠惡心的,口水都快流出來”紫南離裝出一副厭惡的樣子,搗了搗南宮邪,后者才似回魂一般的回過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