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界的法器,霧若城內的豪族旺門眾多,這些人族內子弟不計其數,想要在戰時離開這邊陲重鎮,唯有借助那些遁逃千里的破界法器才可行。
而楚紅葉孤身一身,來去何其自由,沒有任何牽絆,可她卻失陷在南門處,紫南離不用花費多少心思,都能猜到楚紅葉為何會失手被擒。
這位鐵臂軍的副統領無非是在給他紫南離鋪路時出了意外,歸根結底也是為了讓他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霧若城,他一想到這,便怒火中燒。
眼前的這個女子,為他做的這一切,全然不是因為他紫南離在對方的心里有多重要,而是因為那個在無定山下與他們分道揚鑣的男子。
那個天武帝國,士司師的統領,卓千凡。
“你不覺得可笑嗎?令尊可算是間接死在了他手里的”
紫南離近乎殘忍的向楚紅葉表明了現實的殘酷。
只不過楚紅葉好似沒有聽到一般,目光中帶著一抹柔情的望著遠方。
“你真是沒救了”紫南離怒道,說完這話,轉身便要離去。
“有……他的消息嗎”身后傳來楚紅葉那略帶顫抖的聲音。
紫南離停住了腳步,好一會,才緩緩說道:“有,不過我就不告訴你,你要想知道,就好好的給小爺活著”說罷,他便頭也不回的向魏侯高走去。
此時正午已過,早就用罷晝食的御北軍將士們都已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之上,即便此刻蠻族沒有攻城,平武門上的士兵和民壯們依舊在緊張的忙碌著。
每多搬上一捆弩箭,或者多安放好一口金壇,對這些守城的人們來說,便會在心底多一份勇氣。
而身為御北軍旗本的魏侯高,已如枯木一般,站在那旗臺上許久了,從日出至日中,魏侯高滴水未進,只是那樣死死的盯著城外的濃霧,臉上的神情忽悲忽喜。
此刻,紫南離已來到了他的身后,經過之前的一番對話,魏侯高的近衛們這次并沒有阻攔他。
他就這樣學著魏侯高的樣子,做默默不語狀,也目視著遠方,似乎在瞧著什么一樣。
“想說的都說完了”還是魏侯高先開口說道。
紫南離搖著頭,回道:“我廢話一向很多,還有許多要交待的事情沒好意思說呢”
魏侯高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臉上掛起一絲笑意說道:“無妨,蠻族眼下也不會來攻城,你還有些時間,要不在回去交待一番,這點耐心我還是有的”
紫南離回絕道:“不需要,我在耽誤一會,恐怕那什么神度營就該全死完了,魏大人,我走之前你是不是有些東西要先給我的?”
魏侯高輕笑一聲,指了指身后的一口紅木巨箱,說道:“玄暉早為你準備好,只不過我還有一事明,想要請教一下南離公子你”
“什么事啊?”紫南離歪著腦袋說道。
魏侯高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指著城外淡淡的道:“既然你的那些死侍埋伏在城外,你又如何將這些玄暉變成鎧甲,又怎么樣將鎧甲送出城去,又如何能在蠻族不知情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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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交到你那些死侍手里”